式,你還是我的季墉哥,用哥哥對待妹妹的方式照顧我,好不好?”她越是傾力幫他解套,他就益加無法原諒自己。季墉沉默不語,道德觀深深地打擊他的良知。

“說”好“!求求你,季墉哥……”

在她苦苦哀求下他勉強點頭。

她露出笑容,彷彿放下沉重的心,整個人陡然輕鬆起來。“其實——我不後悔是你奪走我的貞操,因為它早該給兆文的,謝謝你代替他要了我。”她抬出兆文刺激他。“晏伶,,”噓——別說話,請你把胸膛借我靠一下,讓我假裝是兆文回到我身邊‘…··“她半眯著眼,陶醉地在他胸前摩蹭,她的手伸入他衣服裡企圖挑起他的慾望。

季墉尷尬地推開她。“晏伶,看清楚!我不是兆文。”

“對不起!”她大夢初醒般把滑落的棉被拉起,蓋上她豐滿的酥胸。

“你快回去吧!去向巧巧解釋你的一夜未歸,但是千萬別讓她知道是我。她一定緊張極了,你順道為昨天的事向她道繳,否則讓那個仰慕者趁虛而入,到時就後悔莫及了。”她越是裝的不在意,他越是沒辦法拂袖而去。

“我無法形容我有多抱歉。”

“不要說抱歉,喝醉酒的人哪有能力控制錯誤?不然那些喝酒開車……天!這是什麼爛比喻,對不起,我的大腦裡大概只剩下漿糊了。”

“晏伶·‘·,’”不準哭喪著臉,要了我有這麼痛心疾首嗎?處女耶!我可是稀有動物哪!我沒悲悼我的貞節你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搞不清楚的人還以為是我悔了你的貞節牌坊。“她總在有意無意間用”貞操“兩個字來增加他的罪惡感。

“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明白,你在擔心巧巧,放心!只要我仍瞞得夠緊不會有人知道的,這件意外除了我們之外,只有天知地知”

讓季墉煩心的並不只是這樣,他無法面對巧巧的信任,無法面對去世的兆文,甚至於無法面對自己。

“可別告訴我你想跟巧巧坦白,你不想陸她,我還想瞞呢!萬一我未來的老公知道奪走他權利的人是你,那我不就少了一個孃家可以投靠!快回去,巧巧一定等得心焦極了。”在她的催促下,季墉終於邁步離開她的公寓。他前腳剛走,陽臺上的羅德偉就跨步進來。“你真該京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而且那個女主角馬上要被你擠下臺了。”“你這算恭維?”斜眼睨他,剛才的脆弱已經蕩然無存。

“當然!你的演技已經出神入化,連我們精明得像鬼的副總裁都被你騙得團團轉。可惜道具出現破綻,你的紅藥水用太多了,看起來不像處女膜破裂做倒像小產。”他嗤笑出聲。

“廢話少說,剛才拍得怎樣?”

安啦你靠在他身上的陶醉相、拉開床鋪時,“坦誠相對”的情景都人了鏡,如果拿去印成寫真集絕對大賣。“

“你敢!別忘了你貪汙公款的把柄還提在我手上,你應該聽過一人得過雞犬升天,我要是當上副總裁夫人,總經理的位置就是你的,千萬別一個想不開就自毀前途阿。”她思威並施,把他的意志再次收取。

“你真是個可怕的女人,顏箴巧想和你鬥,簡直是拿雞蛋顧石頭。”他取來兩杯酒,遞過一杯給晏伶。

“錯!是拿雞蛋砸花崗石。憑那個大腦的笨女人,下輩子吧!

“為即將到手的成功於杯。”他舉杯。

鏗一一清脆的碰杯聲像徵著季墉和巧巧不堪一臺的脆弱婚姻即將結束。

巧巧自昨夜就坐在沙發裡等待,直到天亮、中午。黃昏,始終沒盼回季墉的身影。焦惶地在屋內踱步繞圈,她像在迷霧中行走,摸索不到方向。不安在她心底逐漸擴散…、··一整天了,她沒有任何季墉或晏伶的訊息。

是她的傷太嚴重了嗎?都是她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