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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夢死的遊走各個酒吧酒館,三天後葛木輝終於被一柳建治找到,並在一連串尖叫聲中粗魯的將他從酒館裡丟到馬路上去,他的樣子與原先的形象幾可說是判若兩人。
三天不讀書面目可憎?不,三日不修容加上三日不睡覺與足足喝了三天三夜酒的樣子才叫做面目可憎!
一柳建治怒不可遏的冷眼瞪著眼前墮落的他。
“你幹什麼?”被丟出酒館的葛木輝勉強站正身體,卻因過大的震動而頭痛欲裂的呻吟出聲,他痛苦難耐的瞪著一柳建治道。
“我幹什麼?我才想問你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一柳建治咬牙說。
“我幹什麼,喝點酒不行嗎?”他在呻吟聲中說。
“喝點?你喝了三天三夜叫一點,你這一點可真大點呀!”一柳建治嗤之以鼻的諷刺道。
“你是存心來找碴的嗎?”葛木輝瞪了他一眼。
“我有這麼無聊嗎?”一柳建治雙手抱胸,好整以吸的看著他反問道。
“不是太無聊,那你來這裡做什麼?”葛木輝不耐的說,“陪我喝酒嗎?或者是為了工作,如果是為了工作的話,我記得我才剛剛完成一件任務,應該有一個星期不接任務的權利,你叫上面的人去找別人。”
一柳建治揚了揚眉頭,“原來你還記得有工作、任務這回事,那麼我可以請問你記不記得自己姓什麼叫什麼?”
“你真的很無聊!”葛木輝又瞪了他一眼,揉著太陽穴低喃道,“如果你真是來問我這個的話,請你去問我媽媽好嗎?她一定會告訴你正確的答案。現在,恕我失陪了。”
他轉身就走。
“去你的!你還想回去喝嗎?”見他轉身目標往另外一間酒吧走去,一柳建治再也忍無可忍的一把揪住他,朝著他的耳朵大聲咆哮道。
葛木輝瑟縮了一下,皺著眉頭朝他低吼,“想殺了我嗎?”
“是很想。”一柳建治咬牙說。
“你在發神經。”葛木輝甩開他送了他一句話,隨即不理他的繼續往前走,怎知走不到兩步卻被他給扯了回來,“去你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宿醉的頭疼承受不住他又拖又拉的折騰,葛木輝在呻吟中朝他咆哮。
“走,回家。”一柳建治不由分說的拉著他走。
“我什麼時候要回家輪不到你決定。”葛木輝口氣惡劣的一把甩開他,怎知才甩開不到一秒鐘的手又堅持的回到他的身上。
“走。”一柳建治說。
這回葛木輝可不再只是客氣的甩開他,而是狠狠的一拳。
一柳建治輕而易舉的閃過,並毫不留情的回送他一拳,將他整個人打撲倒在地的。
“你清醒的時候也許可以勉強跟我打個平手,但以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看你是在討皮癢!”他嘲弄的看著趴在地上狼狽的葛木輝說。
這一拳是從見到他的那一刻時就應該給他的,因為如果打不醒他至少可以將他打昏,省事的直接將他扛回家也可以減少些口水,不過所謂亡羊補牢猶未晚,現在打應該也還不算太遲吧?
“醒了嗎?還是需要我再送你一拳,直接扛你回家了事?”一柳建治冷嘲熱諷的說。
跌倒在地的葛木輝翻了個身平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沒有說話。
“真不知道你腦袋瓜裡裝了什麼,竟然為了件小事就把自己弄得不成人樣,人又沒有死,只不過是受了槍傷而已,況且她若真的死了也是死有餘辜,你在自我放逐、墮落個什麼勁呀?”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一柳建治再無法維持冷眼旁觀的姿態,走到他身邊將他從地板上拉了起來,掛在自己肩頭上說道。
他的話慢慢的進人葛木輝頭痛欲裂的腦袋,葛木輝痛不欲生的側頭看他,臉上有著難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