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專心的開車了。

不多久,車子就停在鄴城縣人民醫院的門口了,因為中途有人打易蔭的電話,似乎商城有什麼事找易蔭,於是,易蔭就沒有陪李重生和李重生的父母去醫院,而是直接掉了個頭就走了。

“重生!這女娃子是誰?長的真俊!”李重生的母親看到易蔭開車走後,向李重生問道。

本來,李大牛對吳彩雲悄悄的說了,說下車以後千萬不要打問那女孩的來歷,省得把那女孩嚇跑,或讓兒子尷尬。

可是當吳彩雲看到易蔭離開後,還是忍不住向兒子問道。

“呵呵!是我認的一個乾姐,以後你們會知道她是誰的。”李重生真不好解釋,於是只好含糊過去了。

李重生的含糊其詞,聽在他的父母耳中,卻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以後會知道?難道要讓那女孩真的當兒媳婦?

雖然看那女孩的年齡,似乎比兒子大了點,不過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兒媳婦!年齡又算得了什麼!嘿嘿!李大牛夫婦還是挺高興的。

李重生當然不知道父母心中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他的父母已把易蔭當成準媳婦了,他到底高興呢還是無奈呢?

鄴城縣雖然窮,但鄴城縣人民醫院,還是挺有實力的,醫療裝置及人員配備方面,都是數一數二的,因此很多外縣的病人,都會來鄴城看病,而鄴城縣人民醫院,經常是人滿為患,想看個病都得排半天隊。

這不,李重生和父親陪著母親來到掛號室,大清早的,就見排了兩排長長的隊伍。

李重生前世的這個時候,並沒有來過縣人民醫院,甚至前世短短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從沒有來過鄴城縣人民醫院。

那時母親看病,要麼是父親陪著來的,要麼就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但做為兒子的他,卻沒有一次陪母親來過。

因此,這是李重生心中的一個深深的傷痛,直到現在,都感覺到對母親很是愧疚。

雖然前世李重生沒有進過鄴城縣人民醫院,但他卻進過上海那個大都市的醫院。

說實話,那地方就根本不是人進去的,簡直就是個燒錢的地方。李重生記得有次感冒了,掛了兩天水,竟然收費九百多塊。

當時可真是嚇了李重生一大跳,在自己的家鄉,本來是兩塊錢就能看好的病,在這兒卻要九百多塊!這是個什麼概念?

李重生讓父母在大廳的凳子上休息,他拿著母親的身份證,去乖乖的排隊掛號了。

其實來時,李重生本想讓易蔭替他給醫院打個招呼的,畢竟易蔭現在可是鄴城的名人,醫院的領導也會給她這個面子的,那樣就不用這樣麻煩的排隊了。

可誰知道易蔭卻有事走了,他又不想去麻煩印海嘯和劉啟武,於是只好自己排隊掛號了。

前面有二十多個人,都焦急的朝前面掛號的視窗望著,看希望工作人員能不能把速度放快點。

但視窗裡的那位滿臉雀斑的小護士,仍是沉著張並不是太好看的臉,不緊不慢的用筆登記著,收著錢,並不時的還對前來掛號的人發幾句牢騷。

但李重生注意到了,往往發牢騷的物件,都是如他父親或母親那樣老實巴交的農民,像穿的比較光鮮或稍微能從外表看出點身份的人,那位小護士都是和顏相對。

現實永遠就這麼現實!也永遠就這麼殘酷,生活在社會最低層的人,永遠是不會受人尊重,受人待見的。

好不容易,李重生的前面只有四五個人了,李重生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就是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有點微胖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文文弱弱,眼戴一副近視鏡的中年男人,直接越過李重生前方的幾個人,來到了掛號視窗前。

那小護士看到白大褂男,於是滿臉笑容的說了句:“錢主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