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在你這兒。”

“姑奶奶!小老兒……”

姑娘上去一把抓住掌櫃的衣領,叱喝道:“是一個女的,一個鄉下姑娘打扮,有沒有?”

“沒……沒有,是真的……沒……有。”

“你沒有說謊?”

“對!他沒有說謊。”

那姑娘大吃一驚,一鬆手,電轉回身,一雙大眼睛朝著聲音來處看去,一位身穿紫花布衣褲的姑娘,氣定神閒的站在五步開外。

“喲!果然高明,請問姑娘芳名是……?”

“戈易靈。”

“我叫許言。戈姑娘!請上車吧。”

“許姑娘!我們是素昧平生呀!”

“對!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講,在金陵,我們大家都是素昧平生,可是,戈姑娘在迎賓閣你是成心叫陣的。”

“許姑娘的意思我受了人欺侮,都不應該有一點憤怒的表示。我教訓了那兩個下三濫,姑娘認為是向你挑釁?”

“戈姑娘!你的言詞很利害。”

“我只是講道理。”

“好!偌大的金陵,會有地方讓你講道理。請吧!”

“許姑娘要挾持我?”

“你害怕了?”

“我只怕遇到不講道理的人。”

許言笑起來,笑得很豪放:“戈姑娘!你的豪氣干雲,令人敬佩!我為戈姑娘駕車。”

她跳上車把式坐位,將那個黑凜凜的大漢,趕下了車轅。並且順手掀起馬車的布簾,道聲:

“戈姑娘請!”

戈易靈從容地上車坐定,只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