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昊天很顯然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很是果決的揮了揮手:“沒有任何可是,執行命令吧。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比五十萬父老鄉親的生存更重要。”

轉過頭來,昊天對著一邊的夏侯明說道:“夏侯大人,現在安西路的胡虜基本上已經被肅清,大人可以率領著百姓們返回家園。本侯此次攜帶的糧食並不多,只能夠留下這麼一點。不過大人請放心,本侯已經下令讓人籌備過冬的物資和糧食,相信最多半個月就能夠到達木州,到時候還希望大人能夠派遣專人負責。同為神州一脈,我昊天絕對不會坐視鄉親們飢寒交迫的。”

就在這時,展書堂行色匆匆的騎著馬跑了過來,臉上滿是憤怒。看見昊天等人,馬還沒有停穩,便已經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昊天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抹了一把汗水,展書堂喘著粗氣說道:“主公,剛才探子彙報,三族聯軍以小股部隊引開了我們的注意力,大軍全速南下,在夏州截住了我們的運糧隊伍。由於寡不敵眾,經過了一番苦戰之後,六千護送糧食的戰士全部戰死,所有的物資都被焚燒一空。現在敵軍已經調轉馬頭朝著正東跑去。”

“什麼?”昊天當時就是一陣眩暈,幸好身邊的辛皎一把扶住了他,昊天這才沒有摔倒。

而玄機和駱詳匆匆趕來的駱詳的臉色也是特別的難看,河套大軍西進,為了預防萬一,昊天特地將運送物資的部隊增加到了六千人。和大軍也始終保持著五十里的距離,並且廣佈偵騎。可沒想到就是這樣,後勤物資還是讓三族聯軍給一鍋端了。而考慮到後勤物資就跟在大軍的屁股後面,昊天自身也沒有攜帶太多的物資。而在這裡,大軍無論是向西到嘉峪關還是向東返回河套都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只是隨身攜帶的糧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這該如何是好?

偏偏這個時候,陳寒還很不識時務的問道:“主公,大軍現在沒有糧草,我們該如何是好?”

昊天的面容一陣扭曲,而身邊的辛皎等人都是一陣擔心。良久之後,昊天這才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殺馬!”

“主公!”信刻和玄機都是一陣驚呼,戰爭年代,糧食和戰馬乃是最值錢的兩樣寶貝,而河套的戰馬本來就稀缺,若非是得到血色高原的大力支援,不然根本無法維持現在的這個騎兵數量。而現在宰殺戰馬,那無疑是殺雞取卵。

昊天揮了揮手:“這是唯一的選擇,我們現在大約還有五萬匹戰馬,只需要三分之一,就能夠支撐我們這兩天的糧食消耗。嗯,傳本侯令逾,讓駐守在煌州的李孝立刻將煌州的糧食先運過來再說。”嘆了口氣,昊天這才接著說道:“軍師,信刻,我也知道你們捨不得,其實我又何嘗捨得?這些可都是血色高原培養的最精良的戰馬啊!但是現在還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戰馬沒有了,只需要兩三年的時間就能夠補回來,但是我們計程車兵了?難道我們就讓這些英勇的將士這樣餓著肚子?”

玄機等人很顯然也明白這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想到這些精良的戰馬就要被宰殺為口糧,心中還是特別不忍。甚至是一邊一向老謀深算的駱詳都嘆了口氣,誰都沒有想到,三族聯軍居然還能夠來這麼一招。釜底抽薪,確實是把昊天的大軍折騰的夠嗆。

眯著雙眼,昊天深吸了口氣,對著身邊的夏侯明說道:“大人請放心,我軍現在雖然缺少軍糧,但是絕對不會襲擾百姓。本侯的話也一定會算數,最多半個月,我河套的物資就能夠運抵木州,到時候還希望大人好生分配一下。”

夏侯明的臉上一陣風雲變幻,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個老者,彷彿下定了決心,他嘴唇一咬,猛地抬起頭說道:“侯爺請暫緩殺馬。侯爺心繫百姓,老夫佩服不已。若是侯爺不嫌棄,我們這裡還有一些存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