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軒眼睛轉了一圈,沒找著人,瞥見韓琛這沒出息的模樣,忍不住吐槽,“不就是個女人嘛,天涯何處無芳草,哥給你選個,喏,那邊有個胸大腰細的,床上功夫一定夠勁。”

韓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每個男人都跟他一樣,逮著誰都行。

“要不那個清秀的小眉妹,還不行啊,那就她旁邊那個辣妹也不錯吧,看起來還有點頗似喬顏的英氣呢。”喬顏長得雖好,莫軒也認識她挺久的,卻是從來不敢招惹她。

聽到喬顏兩個字,韓琛始終捨得動動他的頭,掀起他的眼皮子看了一眼,撇撇嘴,庸脂俗粉的,連喬顏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他覺得有句詩寫得特別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世間上再無第二個喬顏。

這樣都不滿啊,那他到底要找怎樣的天香國色,莫軒有點頭痛,像喬顏這般彪悍的這世間少有,他倒是覺得那位賀小姐跟喬顏性子挺像的,如果和喬顏真的沒緣分,賀小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賀大小姐在圈子裡的名聲還算不錯,人也能幹,在軍隊裡沒人敢跟她叫板的,與韓琛其實挺登對。

莫軒狀似很認真地在思考兄弟的終身大事,忽然店中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有嬉笑的,有驚歎的,更有直吹口哨,莫軒心想肯定是夜魅又有什麼唬人的噱頭唄,他看了這麼多年,早就覺得沒新意了,無聊地往舞臺看過去一眼,眼睛頓時幾欲冒出火來。

舞臺上,一個美豔的女人在跳著脫衣舞,身上的衣服本就穿得少,這樣一拉一扯之下,身體幾乎讓人看光光了,不過人家跳脫衣舞當然不是一下子脫完這麼沒美感,而是欲露不露,如霧裡看花一般,引得下面一眾男人熱血沸騰。

只是莫軒看的卻不是這個當之無愧的脫衣舞娘,而是她身後的伴舞,眾人的眼睛只會看到那位最引人注目的紅花,極少會注意到紅花後面的綠葉,可莫軒偏注意到了,穿的雖然沒有那個脫衣舞娘那麼暴露,可那白花花的大腿晃得那叫人眼睛直疼。

跳舞就好好跳,晃什麼大腿,醜死了,莫軒腹誹著,卻忘了自己當初也是極愛看這種戲碼的,露只大腿算什麼,更奢靡的都有,可他今天看著就是覺得不順眼。

他想起了那日清湯掛麵的劉貝貝,女人化不化妝怎麼就相差那麼遠呢,瞧瞧現在跟妖精似的,想他莫軒自認閱女無數,竟然也有一天看走眼,還傻傻跑去搭訕,結果給諷刺得夠嗆的,該死的劉貝貝,什麼時候膽子變這麼大,他可記得當初劉貝貝口口聲聲說著要他養她呢,轉眼間就翻臉不認人,這廝早已忘記自己說過什麼混賬話了。

劉貝貝的舞技其實不比那個領舞的差,只是她不願意跳那樣的舞,便充當個伴舞也就算了,雖然錢比起領舞那少的不是一丁半點。

那脫衣舞娘舞跳得一般般,勝在肯犧牲,引得下面男人色心頓起,有些按捺不住的,直接撲上去,拿著錢往女人身上塞上錢,順手揩油,舞娘也不介意,反而陪著調笑,眼波流轉,媚意惑人,奈何僧多粥少,見領舞旁邊擠不進去了,轉而向那些伴舞那邊去,著實發現其中還有不少美人呢。

莫軒在下面看著眼睛都在噴火,一隻鹹豬手摸上了劉貝貝的大腿,而某人還在淺笑嫣兮,婊(諧)子就是婊zi,自甘下賤,莫軒心裡鄙視地想著。

其實事實哪是他想的那樣,劉貝貝不好得罪客人,又頻頻被吃豆腐,心裡氣得不行,可又不能發作,只能旁邊的姐妹躲,可那客人像是瞄準了她一樣,不管她怎麼躲,總能找著她,氣得她差點沒把人給踹下去,最終忍無可忍,偷偷往那客人褲襠踹了一腳,然後瞬間溜不見了。

那客人疼得蹲在地上緩著勁,猙獰著一張臉抬起頭來,想找出那個敢暗算他的人,結果舞臺上亂七八糟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踹的他。

終於熬到了下場,劉貝貝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