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讓他跑了。”靳夙瑄絕不會告訴我,他是有意放季綰凌跑的,僅僅是因為怕我怪他。

“他雖然是我庶兄,但他為人心狠手辣。若是不除,必成禍害!”我也不怕他認為我心狠。連自己的大哥都生殺心。

“有你這句話,倒免了我的顧慮!”靳夙瑄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讚我深明大義。

我深明大義個屁,只不過是記恨季綰凌身為神秘人時那樣迫害我們、迫害我家人。

“這個你倒不用顧慮,但你是不是欠了我一個解釋?你和莫縈煙是怎麼回事?”這件事我沒忘,我不可能不在意。

靳夙瑄早就知道我會有此一問,只得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和緣由。

原來被困在水牢的莫縈煙苦苦哀求要見他一面,他倒是想看看她還想玩什麼花樣,便去了。

莫縈煙一見他,就拿出一份他爹通敵的罪證,也向他解釋是北辰王逼迫她用這罪證來陷害南陵王府。

並說被落雪看到進入她房中的男人,正是北辰王的人,她本要將計就計。先收下罪證,一面假意和北辰王合作。一面告訴他此事。

不料,來不及告訴他,便被我陷害,從而被打入水牢。

我聽到這裡,氣憤極了,我一直以為莫縈煙會向靳夙瑄告發我,卻怎麼都沒想到她會這樣胡亂編造。

哼!倒成了她為了幫靳夙瑄,而屈從北辰王了,我就是壞事的惡女人!

莫縈煙沒有把堯方供出來,想必以後會用到堯方,我知道她狡猾,卻沒想到她的行事思維會這麼超乎常理。

靳夙瑄拿了罪證,火速讓人偽造了一份,字跡、署名沒變。連信函上多是蓋了靳南天的印章,卻故意在其中一封信函簽署了北辰王的名,原來那份則被他摧毀了。

靳夙瑄當天就進宮把罪證一同呈給皇帝,皇帝問他如何得到這份罪證,他便說把莫縈煙的話照搬出來。

皇帝讓人識驗罪證的真假,一辨就知道是偽造的,皇帝更以為那唯一一封簽了北辰王名字的信函,是北辰王寫慣了自己名字,才導致手誤。

皇帝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和靳夙瑄聯手導演了一出將計就計,請君入甕的戲碼,而莫縈煙暗中使用迷幻術讓北辰王俯首認罪。

“莫縈煙就不怕你知道她鬼?還用迷幻術幫你?”我諷笑道。

“那是我有意揭穿她鬼的身份,逼她幫我的。”靳夙瑄對於莫縈煙自然是抱著利用的心理。

他心裡卻清楚地知道原本那份罪證是真的,他爹確實通敵,他曾勸解過他爹幾次。後來他爹重傷,才停止與焸炎國皇帝往來,不知這些信函怎麼就全落在北辰王手中。

好在反栽贓給北辰王,南陵王府危機解除,北辰王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現在你已向莫縈煙坦言你知道她是鬼,那你要如何處置她?她不可能毫無條件的幫你,說吧!你答應她什麼?”我冷笑連連,看靳夙瑄這樣子,分明是不會滅縈煙、而且還會讓她繼續留在南陵王府。

“我答應讓她留在王府,並不會把她是鬼的事洩漏出去。”靳夙瑄說話的底氣突顯不足。

“她是鬼,並處處害我,你還留她?”我怒得起勁掐他手臂,洩憤!

“綰晴,她確實留不得,但絕不是現在。她剛立了功,皇上問她要什麼賞賜,你猜她要什麼?”靳夙瑄語氣顯得非常無奈。

“她要什麼?該不會是要你休了我,扶她為正室吧?”我瞪著他,腦子就湧出這個可能性。

其實我覺得罪證一事,靳夙瑄並不是一定非要莫縈煙作證不可,還有其他方法可行。

“她只道要永遠留在南陵王府,服侍我!因此還得了皇上的誇獎,你說,在這個關頭能滅了她嗎?”靳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