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正攪動杯中咖啡的秦崢,像是沒聽見似得,並不回應。

唐詩抓起一塊麵包,精準的扔到,他面前的盤子裡,“一大早,發什麼呆?”

“哪,哪有……”秦崢眼神躲閃,“我就是沒睡好,你剛說讓我去霍家,做什麼?”

唐詩遞給他一個瓷瓶,“把這個藥,送給霍筠逸。”

秦崢隨口問,“什麼藥?”

“治腿的。”

“治腿?”秦崢斂眉,“他的腿,還有治?”

“以前或許沒有,以後一定會有。”

其實從很久以前,她就在暗中,研製能夠幫霍筠逸治腿的辦法了。

那場意外,他傷了腿部神經,但是由於父母對他的恨,沒有及時救治,所以才造成了永久性的癱瘓。

他雖然早就接受了現狀,但是她知道,他還是渴望,能夠站起來的,所以不管怎樣,她一定要讓他重新站起來。

因為她只剩下,他這麼一個哥哥了!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唐詩一直都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哥哥。

他對她,亦如那三個去世的親哥哥一般。

霍筠逸對她來說,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她把對三個哥哥的感情,全都轉嫁到了,他的身上。

吃過早飯,收拾了下,唐詩就準備出門了。

秦崢張了張嘴,還是沒把派人去打斷陸彥辭狗腿的事情,說出口。

一整夜,那人都沒傳回訊息,多半是失敗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是陸彥辭順藤摸瓜……

秦崢越想越頭疼。

算了,沒賣後悔藥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金鶴園。

今天唐詩戴了一張銀色面具,提前在包廂,等秦以沫。

對方還算準時。

一進門,就問,“你就是紅隼?”

“是我。”

秦以沫上下打量著唐詩,“我的毒,你真的能解?”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唐詩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我先幫你號脈。”

秦以沫落座,卻說:“這個毒,我暫時還不想解。”

唐詩愣了一瞬,“你不怕死?”

“怕,我當然怕。”

秦以沫裝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樣,“比起死亡,還有讓我更怕的東西,那就是失去他。

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親之外,唯一愛過的男人。

我做夢都想跟他在一起。

只可惜三年前,有人從我身邊,搶走了他。

我已經失去過他一次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神醫,求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麻煩你跟陸彥辭說,這個毒你也解不了,要想解毒,只能是我跟他……”

秦以沫停頓了下,“上床!”

“……”還真是,沒想到。

唐詩清了清嗓子,“你這是讓我,砸自己的招牌?”

“當然不會讓神醫白做,我知道神醫不缺錢,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面具下的水眸,微微斂了斂,“你大可自己提。”

秦以沫故作嬌,“這種事,作為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開口。”

唐詩突然很好奇,“你們從沒睡過?”

上次在醫院,還以為陸彥辭是害怕,那些醫護人員嚼舌根,故意裝蒜。

現在看來,婚姻三年,他就算是夜不歸宿,也沒給她戴過綠帽子。

秦以沫有點尷尬,“他說在給我名分之前,不會碰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