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睜開雙眸,看到了巫小云,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恨意。

“過去!”警衛將她推搡了一下。

嘩啦啦……

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警衛將她鎖了起來,這樣她即便是有通天徹地的能耐,也無法從椅子上脫離。

這是為審訊犯人專門設計的椅子,鋼鐵打造的,焊接在地面上。

“姓名?”

“白玉蘭”微微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玩沉默對抗呢,看來,這個“白玉蘭”受過專業的反審訊的訓練,一般人,不會表現的如此鎮定。

這種受過訓練的犯人是非常難對付的,她就是不開口,也不搭理你,最終的目標是激怒你,讓你對她用刑。

可以肯定,這個“白玉蘭”一定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樸慧蓉!”

巫小云突然一拍桌子,衝著“白玉蘭”喝問一聲,這“白玉蘭”勐的身子一顫,顯然是這個名字讓她起了反應,眸子一抹驚慌之色一閃而過。

“怎麼,是不是對這個名字很熟悉?”巫小云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這個“白玉蘭”八成就是樸慧蓉了。

“白玉蘭”還是不說話,但她的氣息遠沒有剛才的鎮定了,顯然內心在做著極其複雜的鬥爭。

“你們的運氣不錯,那隻小麻雀居然還沒死。”約莫十秒鐘後,“白玉蘭”的表情忽然鎮定下來,抬起頭來,清麗的臉上平靜的道。

“我的人,沒那麼容易死的。”

“恭喜你,抓了我,你可以交差了,我就是那個在展覽上對你們的蔣委員開槍的那個槍手。”“白玉蘭”平靜的承認道。

“記下來。”巫小云吩咐一聲。

段武銘迅速的在問詢筆錄上,將“白玉蘭”的話原封不動的寫了下來。

“為什麼要刺殺蔣委員長?”

“他背叛中山先生,背叛革命,殘害那麼多的仁人志士,殺了我們黨那麼多的同志,不該殺嗎?”

“你們的黨?”巫小云笑了,果然臨死還要拉上別人,用心實在是歹毒。

“巫處,這一段……”

“如實記錄!”巫小云沉聲吩咐道。

“是。”

“是,我們的黨。”

“能否請問,你們是哪個黨?”巫小云問道。

“明知故問。”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所知道的,咱們中華民國的黨派不少,除了國民黨,gcd還有青年黨,共和黨,社會黨等等,黨派眾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個黨?”

“白玉蘭”沉默了。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黨,現編的瞎話而已,換做軍統或者中統,聽到她這話,估計早就樂瘋了,明知道她是胡說八道,但是上面不就是想要個藉口嗎?

只要這件事能夠跟“gcd”扯上關係,一切都不一樣了。

巫小云內心冷笑不已,這些日本間諜打的什麼主意,她很清楚,挑起國共兩黨內訌,對日軍的來說,無疑是一招妙棋。

換一個人來審,恐怕就“上當”了。

“怎麼不說話了,是難以自圓其說呢,還是你根本就在胡說八道呢?”巫小云優雅的一笑道。

“我自己承認也就罷了,但我不能出賣同志。”

“你的那個同志叫喬雅吧,她是不是還有一個日本名字,前野幸子?”

“你們殺了我吧,會有人給我報仇的。”

“你想殺我為什麼?”

“因為你的手上沾滿我同志的鮮血。”

“我想你弄錯了,我雖然在軍統,但我一直不負責對內的行動,我跟國內任何的一個黨都沒有私仇,死在我手裡的最多的是日本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