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之心來的,暫時問不出什麼來。”

“他要去的漢正街16號是個什麼地方?”冷鋒微微翻了一下審訊筆錄,幾乎沒有開口,只有很簡單的幾句,最重要的還是上車的時候,對黃包車伕報的一個地址。

“是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何平包養的一個女人,何平住在集體宿舍,只有週末的時候才過去,而今天剛好是週末。”

“那何平沒有過去,這個女人豈不是會起疑心?”

“不會,這個女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掌握,她現在給我們做事,我們懷疑何平,她還是起了不少作用的。”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