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宮主是誰,哥哥不一定會告訴她的。與其這樣矇在鼓裡,一直被他護著,倒不如抓住這個機會一探究竟。

“郡主!你不能去!你快回來!”夕語見郡主離開了湖心亭,急著想要追上前去,卻被寧文天給一把攔住,無法脫身。

梓瑤緊跟在青衣女子身後,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這女子的輕功雖不及景離,但速度也是極快的,非一般人可以比擬。以梓瑤現在的功力,想要追上她雖不算很難,但也不太容易。

青綿山的山名中有一個“綿”字,就說明此山綿亙不絕,高低不平;而那個“青”字,則是指的山上蒼翠茂盛的草木,和枝繁葉茂的大樹。

梓瑤不知那青衣女子為何將她引到山中,但是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跟緊對方,得到問題的答案,就絕對不能夠放過這一個機會。所以在見到對方又加快了速度時,她想也沒想,直接使出全身功力,迅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青衣女子來到一處山崖邊,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剛剛落地的梓瑤,“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郡主功力還未完全恢復,就已經到了這樣的水平。我是該誇你底子不錯呢?還是該誇宮主教導有方?”

“宮主?”梓瑤面色微微有些變化,“你是指哥哥?”

“哥哥?叫得可真是有夠親切的。”青衣女子嘲諷地輕笑了一聲,“宮主在與你纏綿之時,是不是也喜歡聽你叫他哥哥?”

梓瑤不知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帶有敵意,所以索性不回答她,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青衣女子見梓瑤不說話,猛地又將軟劍抽出,直頂上梓瑤的脖頸,“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嘴巴啞了?”

“我既不聾,也不啞。”梓瑤雖被劍尖指著,卻並不慌亂,甚至連動都懶得動一下,“我不過是覺得有些奇怪,不知該跟你說什麼罷了。如若你只是想要告訴我,哥哥是花暝宮宮主,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將我引到這山崖邊。你剛才說對我有怨,而且不是一般的深,不知你可否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怨?被一個不相干的人這麼用劍指著,感覺委實是有些不舒服。”

“不相干?”青衣女子垂下手,轉頭望著山崖下的深谷,眼神變得有些恍惚,“是啊!不相干!我與你是不相干的人,與宮主也是不相干的人,只有你和宮主才是相干的人……”

“但是憑什麼?憑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她突然又看回梓瑤,目光中帶著恨意,“我從十歲起就呆在宮主的身邊,跟了他整整八年的時間!整整八年!他明知道我喜歡他,明知道爺爺想讓他娶我,卻怎麼也不願將我娶進門!甚至還讓我去找其他的男子!他為什麼要這麼狠心!”

梓瑤聽到這裡,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穿越過來的這些日子,從柳怡蓉到寧歌,從寧歌到七公主,再加上今日的這個青衣女子,哥哥身邊已經冒出來有四朵爛桃花了。而且這四朵爛桃花,每一朵都不太安分,每一朵都喜歡找她的麻煩。

她現在實在是有些窩火。這些人既然都喜歡哥哥,為什麼不去追著哥哥跑,反而是不停地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攪她清淨。現在這個青衣女子更甚,還專門把她引到山崖邊,在她面前咆哮一通,發洩恨意。說不定一會兒還想要把她給推下山崖,讓她直接死於非命。

“你若是喜歡他,你就去找他啊!幹嘛要來找我?”梓瑤一字一句地道,“你找我幹什麼呢?你找我有什麼用呢?你跟我說這些話能怎麼樣呢?”

青衣女子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然後緊緊地盯著梓瑤道,“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沒有用?我可是專程來找你的,也是專程把你引到這來的,為的就是要告訴你三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你,你永遠不可能嫁給宮主的。”青衣女子說完後,用劍尖指著山崖下,“第二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