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都不曉得了。”

舒要根說:“幸好你醉了。”

田之水問他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舒要根說:“我們這裡的風俗就是,兩個男人睡到一張床上,不是父子,就是兄弟。你說,我們是不是兄弟?”

田之水說道:“那當然是啊,怎麼會不是呢?”

舒要根很興奮,說:“是真正的兄弟,除了共不得老婆以外,什麼都是可以共得一起用的。”

田之水笑了笑,不多說什麼。他對這個話題,一時還不是很適應。

舒要根繼續就這個話題說下去道:“你看。昨天要是我們倆不醉,我們能睡到一張床上來嗎?既然我們一起睡了同一張床,我們不是兄弟又是什麼?難不成還是父子不成?”

田之水笑道:“你這個推論真有意思,我們當然不可能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