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年輕的帥小夥就是今天要鑑賞的重寶的主人云飛揚,旁邊是他的徒弟張振軍。”金廣仁為眾人介紹道。

“黃院長,你好。”

“餘大師,你好。”

“佟先生,你好。”

雲飛揚與三人一一握手問候。

“你這個金老頭,不就是建議你給故宮捐獻了三件文物嗎?這都是你自願的,現在又來怪我。一樣的朋友,你怎麼能兩樣對待?人家就是慈眉善目,我就是長得難看的,找罵的?以後要是我們故宮再收到什麼國寶,看來是請不動你鑑賞了,真是傷心啊。”

“面子還是要給你的,誰讓我們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呢?我是傷心我捐獻的那三件國寶,陪伴了我那麼多年,現在我想再看一眼都不容易。”

“被黃伯伯拿到手裡的國寶,一定會被藏得很嚴密,金大師你以後一定要自己欣賞夠之後再去捐獻。”張振軍插言道。

“我已經決定了,只有等我死了之後才會再捐獻,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可不想再忍受相思之苦了。”

“振軍,你是飛揚的弟子?你現在也愛好鑑賞嗎?”

“黃伯伯,我和師傅是學習武術,可不是學習鑑賞和雕刻。我和你們這些大師在一起,一直被問這個問題,看來我也要抽出時間來學習一下了,不然要給師傅丟人了。”

“其實學習鑑賞,能夠陶冶情操、開闊眼界,確實是好事情,但也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只怕現在振軍你沒有這麼多的時間。”黃院長說道。

這時門口一片嘈雜之聲傳來,原來是金廣仁約請的人員全部都到了。

金廣仁這次約請的朋友,除了先來的這三位,還有:華國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孔品祥;華國美術家協會名譽主席劉興峒;華國珠寶玉石協會會長秦文廣,副會長錢明;華國玉雕協會名譽會長李廣德,現任會長魏佐。

另外,孔品祥和劉興峒還帶來了他們的弟子:柳隨風。

雲飛揚一見柳隨風便眼神一亮,心口彷彿被擊中了一般怦怦直跳,一絲難言的異樣在心中升起。

柳隨風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膚若凝脂,眼如秋波,臉似瓜子,清麗出塵,根本不像是接受現代教育的女子,分明是古畫中走出的古典仕女,幽雅嫻靜,一身的書香墨韻,彷彿就是空谷中的幽蘭,遺世獨立,不類眾同。

“你好,我叫雲飛揚。”

“你好,我叫柳隨風。”

兩人右手輕握,心裡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真羨慕你能夠跟隨孔大師和劉大師學習書法、繪畫。師從名師,想必柳小姐的書法和繪畫技藝一定高妙非凡了,有機會一定要欣賞一下。”

“我都還沒有出師,技藝還差的很遠,還需要多加練習,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柳隨風心中竟然有些忐忑,“據師傅說,他是一位年輕的鑑賞大師,我的作品會不會讓他很失望呀?”

“你一定是太謙虛了,從你身上流露的氣質就知道你對於意境的理解很深刻,哪怕因為年紀輕而功底尚淺,但是你在作品的意境上一定非常出色。”雲飛揚非常篤定地說道。

“飛揚你的眼光真的是很厲害呀!能夠觀人而知物,很不簡單。隨風的書畫作品確實像你所說,從意境上已經達到了很高妙的程度,如果不是因為年輕,功底上差了一些,現在的水平都可以追上我們兩個老頭子了。相信隨風只要堅持下去,未來的成就一定能夠超越我們兩個現在的水準。”孔大師插言說道。

場中就雲飛揚和柳隨風最為年輕,比較有共同語言,所以兩人開始閒聊起來,很是相合。

“好了,咱們閒聊結束,開始鑑寶。”

“咱們還是老規矩,先由老黃獻寶,大家品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