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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價而沽,往日裡只是對他為人不喜,卻沒料到姐姐你痴心錯付,我原以為姐姐始終是要嫁入晉王府的,因此也恐姐姐不快,未敢說過,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只能說,姐姐您日後都改了罷!不敢怪姐姐,只能怪弟弟也沒有立起來,今後弟弟定痛改前非,有朝一日能護著姐姐不受人欺負!”
他滿臉通紅,卻是為姐姐被人欺辱而真心趕到憤怒,玉衡忽然低聲哭泣了起來,開陽嘆了口氣,遞了條帕子過去,和聲道:“如今只希望姐姐切莫再有尋死的念頭,也安安父母的心,如今大姐姐回來,咱們和和樂樂的,只怕母親如今也是打算讓大姐姐早日嫁出去的主意,她才回家卻又要嫁走,咱們手足相聚的時光卻是不多,卻是要想些法子讓大姐姐開心才好。”
之後果然玉衡與開陽日日找了急雲,在園子裡遊園、飲茶、下棋,感情漸漸融洽,急雲雖然依然清冷寡言,卻對妹妹弟弟的善意沒有拒絕,玉衡和開陽卻是發現自己這個姐姐雖然長於鄉間,卻也並非不通詩文,也是認得字,會下棋賞畫聽曲的,更會做一手好糕點,越發親密起來。
卻說崔氏這些日子連日熬煎,如今勉強安頓下來,玉衡瑤光找到了,瑤光的婚事卻又壓在心頭,宛如一根蠟燭兩頭燒,前些日子已是時常覺得胸部滿悶;胸脅脹痛,不過是強撐著,如今在江陵城住下,病就洶洶來襲,先是發燒了起來,玉衡和開陽著了慌,連忙請了大夫來看,開了幾服藥,燒是退了,卻又復咳嗽起來,急雲隨著玉衡、開陽床前侍疾了幾日,玉衡卻是暗暗後悔自己行事冒失,日日只在床前服侍。
崔氏清醒後看她眼睛哭得如包子一般,又是氣又是笑,只開解他們道:“我這病不過是一時肝失疏洩,氣機鬱結,好好養養就好了,你們這般慌腳雞的做什麼。”
玉衡落淚道:“女兒知道父親母親一向寵著女兒,女兒錦衣玉食的養著,本就該為家裡盡一份心,卻是為了一己之私,貿然退婚,置一貫忠君的父親於火爐上,如今又害的母親擔憂生病,連累了姐姐要和那晉王成婚,如今女兒已是知錯,晉王那邊的婚約,屆時只讓我頂著姐姐的名頭嫁進去,母親只管寬心養病便好了!”
急雲在一旁一愣,崔氏也是愣了愣笑道:“你這孩子真是,你道皇上是這麼好糊弄的,你在京城這麼多年,多少人認識你,真嫁過去,王妃之尊,總要出面交際應酬,別人還真看不出?到時候才真是欺君之罪了,快快收了你這傻念頭,你們姐弟好好去歇息,然後平日裡多一起頑一頑,我這病靜靜養一養便好了,這些事情有你爹爹在呢,定能辦妥的。”
開陽連忙勸解道:“二姐快別哭了,讓阿孃好好養一養便好了,至於婚事的事情,父親自有主張,必有解決的辦法的。”
一時春巧卻來稟道:“夫人,外頭有人遞了帖子來,說是大小姐的舊友杜夫人,明日是兒子週歲宴,請大小姐有空參加,因還在孝中,並不敢大張旗鼓的請客,不過請幾個昔日親厚的朋友一同聚一聚,吃個便飯,遞帖子的人還在門子那兒立等回話。”
崔氏一愣,雖然不想女兒再在外現身,這杜夫人是江陵城萬馬幫派老大的遺孀,背景頗為複雜,然而她卻救了玉衡的,聽說之前也曾救過瑤光的,既然下了帖子,若是不許她去,只怕瑤光心裡要不開心,便點點頭道:“同她說大小姐會去參加。”
春巧應了便下去傳話,一旁玉衡問道:“這杜夫人,就是那日救了我起來的那女子吧?”
崔氏點點頭,看到玉衡神情有些躍躍,卻又按捺住了,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