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最基本的自保能力。

這一突然變故,讓黑衣人快速的集結起來,也讓原本疲於應付,覺得自己要把小命交代在這裡的歐陽府的人得意喘口氣,個個都眼神複雜的望著站在馬車上,只憑藉著手中的一團白布,就把人給秒殺了——而這些人,是他們竭盡全力也未能擊殺一個的。

“誰要來?”南兒冷傲的站在馬車上對上領頭的黑衣人,冷聲道。

南兒的殺氣,是被逼出來的,這個,全靠她有個好孃親。

應燕蓮覺得束縛南兒一輩子,就跟束縛自己一生一樣,那種感覺太過痛苦,所以就逼迫著南兒學武,逼迫著她心狠,學會手起刀落,學會保護自己——而她第一場打鬥的場面,是跟著自家的大哥去剿滅山賊,在差點被殺的情況下,學會拿起寶劍保護了自己,也殺了人生的第一個人。

當初,因為自己殺人,自己噁心的好幾天沒有睡,最後爹爹責怪孃親,可孃親當時說的一句話,卻讓她記住了一輩子。

“學武之人,連這一點決心都沒有,那她練武有什麼用?反正是花架子,不如不練!”當初,娘說話的語氣多麼的憤怒,她現在都還記得,所以這些年來,她練的都不是花架子。

父王怕孃親,所以不忍惹孃親生氣,只能犧牲自己了。

可她現在慶幸孃親的狠心,否則的話,自己光有那些花架子的本事卻沒有自救的本事,練不練武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也感覺到馬車上年紀小小的,但一身的殺氣都不容忽視的姑娘,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甚至覺得,今天的事情成不成的,就全看眼前這個姑娘了。

“你若是報上你們受了誰的指使來搶奪海國公主的嫁妝,我就告訴你,我叫什麼……怎麼樣?這樣,很公平吧!?”南兒笑著調侃道,完全不把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看在眼裡。

黑衣人眼眸裡閃過一絲蕭殺之氣,蒙著黑巾的嘴角掛著一抹殘酷的狠辣,厲聲道:“姑娘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在下心狠手辣了,動手!”這一次,他不給任何人機會。

“哼,看看今天誰無法離開,”南兒一點都不畏懼的嬌喝一聲,直接從馬車上蹦了起來,一個借力,直接上了拉著馬車的馬兒頭上,一隻腳站著,完全沒有一絲的動搖。

她手拿白布飛舞著,或打,或卷,或擊,一個個的黑衣人在她的白布下,就跟人偶似的,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把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的。

南兒發現,孃親為自己選擇的,都是對的,從未出過錯。

這白布當成武器,也唯有孃親能想的出來。她說姑娘家練武會變的豪氣,有點男子漢的傾向,所以佩戴長劍之類的武器,很不顯氣質,所以才會選擇白布,也好讓人家以為她不會武功,能降低一下警惕,在必要的時候,或許能救自己一命。

結果論證,孃親說的都是有理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因為隱藏實力,有多少次是救了自己的。

她的師傅是父王跟大哥,還有不悔哥哥跟不離哥哥陪著訓練,加上實戰擊殺,她的武功不比家裡幾位哥哥低,甚至因為自己身子的輕靈,有時候還能勝他們……。

被南兒擊打受傷的黑衣人都被歐陽緒的人給拽了起來,用刀子架住脖子,情況一下子就一面倒了。

到這個時候,領頭的黑衣人才知道,事情不對勁,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難纏的很多,就不等南兒反應過來,直接出手往歐陽緒的身上招呼,被歐陽緒察覺到,勉強的伸手與之對抗,在“砰”的一聲之後,隨即口吐鮮血,被一邊的人扶住了。

“歐陽緒,你怎麼樣了?”看到歐陽緒受傷了,南兒也不管身邊的殺手,直接衝著朝歐陽緒出手的男人發出了最強烈的殺氣,兩道身影在上下飛舞的打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