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弄?”鷂子用手勢問道。

王亮搖搖頭,看這情況劉二狗肯定是不在家的,弄死屋裡的鬼子沒有任何價值,還是撤退吧。

就在四人準備撤離的時候,就聽見大門嘭嘭嘭地響了起來,還有人不停地在罵。

“媽的,臭婊子,白天鎖門,肯定是在裡面幹什麼壞事。開門,給老子開門。”

這聲音不是劉二狗是誰?

“媽了個巴子的的,你們幾個就在這裡守著,待會無論是誰從裡面出來,都給老子往死裡打。”

“是,大哥!”

劉二狗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就準備翻牆頭進入了。

自己的那個老婆他自己最清楚了,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騷浪賤貨,百分之百是在屋子裡偷男人呢。

想到這裡劉二狗就氣不打一處來,今天不弄死這個姦夫他就不姓劉!

王亮四人聽見這架勢,連忙找了個地方躲藏了起來。

劉二狗在幾個皇協軍的幫助下成功翻牆,跳他院子裡,他直接去踹開屋門,衝了進去。

此刻的金蓮已經穿好衣服,在床上坐著,強裝淡定。

但是她凌亂的頭髮,潮紅的臉頰、粗重的氣息都在暗示著什麼。

“臭婊子,大白天的鎖什麼門?揹著老子偷男人,是不是想死?”劉二狗指著老婆罵道。

“我哪有?”金蓮撒嬌式反駁。

“哪有?白天鎖門幹什麼?”

“我害怕。”

“害怕,你怕什麼?”

“怕。怕八路。”

“呵,哪裡來的八路。”

對話蒼白無力,劉二狗注意到了一絲細節,地上的水,沿著水一直找,就是那個大水缸了。

大水缸就在屋子裡,有多大,能容納一個人。

“呵呵,媽的,水缸裡有什麼啊?”現在的劉二狗大概已經能猜得出來了,姦夫就藏在水缸裡。

“當然是水了。”金蓮此刻嚇得不行。

“是嗎?”說完,劉二狗就衝過去掀水缸的蓋子。

不知道為什麼,蓋子蓋得很緊,劉二狗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打不開。

很明顯了,裡面有一個人在死死地拽著。

“媽的,出來,再不出來老子開槍了。”

劉二狗知道自己已經被戴了綠帽子的事實,氣急敗壞地把手槍掏了出來,男人的尊嚴吶,被踐踏了!

藏在水缸裡面的水谷隼差點要被憋死了,聽到劉二狗還要開槍,覺得這事是瞞不過去了,想來這個狗也不敢對著自己幹什麼,便出了了。

“呼憋死我了。”水谷隼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看到自己的上司,水谷少佐,劉二狗的大腦一片空白。

憤怒?自嘲?悲哀?可笑?

“劉桑,你的拿槍幹什麼?”水谷隼用手指了指劉二狗那對準自己的手槍,冷冷地說道。

“啊,我,我沒事。”打骨子裡對日本人畏懼的劉二狗還是抑制了自己內心的悲憤,把手槍給收了起來。

“哦,我是路過這裡的,剛好口渴,進來喝點水。不小心掉到了水缸裡面,真是的,快要憋死我了。”水谷隼絲毫沒有怯場,大大方方地從水缸裡爬了出來,然後走到金蓮旁邊,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道:“幫我找一件乾的衣服來。”

金蓮又羞又惱,只得照做。

在日本人面前,自己的丈夫連個屁都不敢放,她一個弱女子有能幹些什麼。更何況水谷太君的車技還是蠻不錯的。。。。。。

劉二狗感覺自己要氣炸了,挑釁,**裸的挑釁,但是骨子裡的畏懼又讓他敢怒而不敢言。

尊嚴被徹底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