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我們可以保證解決一切。給你一個新的開始。”

“不!”朱凱咬著牙憤憤地說,“我沒啥機會了,我哪也去不了。你們……”

“朱凱!”洛毅森低喝一聲,“你就不想想以後?你才多大年紀,還不到三十五歲!你打算這輩子都這樣了?不死不活的,不清不楚的,你這樣是對得起王蘭還是對得起朱小妹?我就不信,王蘭在臨死的時候說的不是讓你好好活著!”

倏然時間,他想起了妻子臨終的囑託:“走吧,別在這了,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強。”

嗚咽聲被山風吹向了四面八方,好像整個大山都在陪著他哀哭悲懷。洛毅森覺得有門兒,趕緊跟公孫錦遞了一個眼神,準備趁熱打鐵一口氣說服朱凱!

若是說到口才,洛毅森是肯定說不過公孫錦的,可奇怪的是公孫錦忽然拉著他一把扯到身後,又對朱凱大聲喊道:“快過來,傻看什麼?現在我們三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快過來!”

洛毅森因為高燒不止所以對周圍的敏感度也下降了,等他察覺到公孫錦的緊張時才發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周圍的樹林中隱藏了很多人。

隨著公孫錦也把朱凱抓到身邊,那些人猶如鬼魅一般的走了出來,其中有葛喜旺,還有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婦女,他們以梁村長為首,個個手持兇器。

洛毅森苦笑一聲:“這就是真相。兇手是整個村子裡的人。”

一向憨厚的梁村長早已不是原來的模樣,他陰沉著臉,指揮著四十多個人將三人團團圍住。走到隊伍前面的梁村長冷冷地問:“我倒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回到火災現場的時候就知道了。”洛毅森和公孫錦把朱凱夾在中間,他對梁村長說,“那場大火燒的太奇怪,圍繞著房子和院子的起火點我有仔細數過,一共是十六處。假設是朱凱故意縱火,那麼時間上就不對。我的同事在前一晚十一點半離開他家,他最多隻能在十二點出門跑到我們的院子周圍佈置起火點。十六個地方,我敢保證足夠他忙活一個多小時的。但是,起火時間是在凌晨零點三十分到一點之間,他沒有作案時間。不僅如此,當大火燒起來之後,前來救火的人也太快太有組織性,連一個小孩子都能有條不紊的幫忙救火,就像早早準備好了一樣。所以,綜合這些情況亦分析,就能判斷出,縱火的兇手不是一個兩個那麼少,而是至少有七八個人才能做到。這麼多的人做了手腳,其他村民會沒有察覺?你這個村長會沒有察覺?”

不等梁村長諷刺幾句,公孫錦先開口了,他說:“在老瞎婆死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始懷疑你。”

聞言,梁村長一怔,說:“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公孫錦笑道,“老瞎婆身上的刀口很多,看傷口的形狀、深淺就能判斷出兇手不止一個人。”

不等梁村長反駁,洛毅森一瞪眼:“你早知道為什麼不跟我說?”

公孫錦聳聳肩,道:“不能說。我們時時刻刻都被梁村長安排的人監視。起初,我還以為兇手是朱凱和梁村長,監視我們的人是朱凱。”

好吧,公孫錦的思維快了他一步。他是在發現門上那個腳印的時候才懷疑了梁村長。

所以,當洛毅森明白火災的真相之後,一切詭異的事件都迎刃而解。從一開始,朱凱就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可以同時間出現在兩個地方。葛喜旺和拖拉機戶都是受了村長的指使,編造了兩個不同版本的故事說給他們聽。讓他們誤以為朱凱有某種神力。也許,村長這種用意是想嚇走他們,卻不知道一科的人遇到過更加詭異的案件。不但沒有被嚇跑,反而繼續深究了下去。

就在朱小妹死亡的第一天晚上,洛毅森問了有關楓鬼的事。當時,朱凱身邊還有個村民,他的神情古怪,他們的談話也被朱凱打斷。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