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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一飛道：“那人沒事，不過就是躺在衛生所裡起不來。”頓了頓又道：“那刀子呢？按說手沒了刀子應該得有吧？”

劉明撓撓腦袋：“我也不曉得，當時我也蒙了，後來想找也沒找到，怪得很。”

耿一飛一手開車，另一手從兜裡掏出煙來遞給兩人，頓時車裡煙霧瀰漫，“你這事絕對不正常，我處理的案子不少，從來沒聽說過把人打得手沒了的，你想想這兩人力氣得多大，牛老三這人在公安局裡有點底子，也就是一個小混混，練過幾天拳腳，劉明你想過沒，會不會有人想害你，你那清雅居眼紅的人可不少啊。”耿一飛的警察性格又來了，懷疑這懷疑那的。

“有人眼紅清雅居我信，不過當時我可是自己打的，牛老三的胳膊就跟氣球做的一樣，砰的一下就碎，渣都沒留下，如果這些是害我的人安排的，那肯定就不是人了，我反而覺得是我和牛老三的力氣過大，然後他手受不了，炸了，對了，他的那一拳給我的感覺可不像只練過幾天拳腳的，肯定有真功夫，氣勢驚人，要換個人說不定就讓他給打死了。”

“啥氣勢？”

“呃，怎麼說呢，就像頭牛，對，就像一牛瘋牛向你撞過來一樣。”

羅剛哈哈大笑：“扯淡，我看你小說看多了吧，你乾脆說他練功練出真氣來得了，這還靠譜點。”

“真氣？”劉明使勁拍了拍腿，羅剛疼得疵牙咧嘴的：“對，肯定就是真氣，那牛老三肯定是真氣，應該就是這樣，小說裡不是說真氣能凝練成刀麼，他打我的時候肯定用了真氣，然後我倆力氣過大，事情應該就是這樣子。”劉明狠狠點頭。

中華武術很早就有內勁這一說，而且能練出內勁的人還真不少，比如歷史上許多著名的拳術宗師，代表人物就是李小龍，不過真氣又不一樣，真氣一直以來都是虛無漂渺的，不過倒是有人提出真氣產生於人體經脈，相比內勁靠肌肉發力，無論質量或是數量上都要遠勝於內勁，通俗一點講，就是一個後天一個先天，當然這都是小說裡的概念，不過劉明覺得，既然玉佩裡都有靈氣了，說不定這世上真有人能練出真氣來呢。

“耿哥，你見過有人有真氣的麼？”

耿一飛搖頭：“肯定沒有，我當兵的時候倒是見過特種兵能以一敵十的，卻絕對沒有那種真氣，那牛老三何德何能，能有真氣，要真有這本事，還開計程車，經常騙吃騙喝啊？”語氣肯定無比。

“那要不就是內力，反正肯定有一種。”劉明卻不太死心。

“劉明，這麼說吧，現在能練出內勁的要麼是一些大師，要麼是一些絕頂天才，但肯定不會是牛老三，電視裡不是老有放武術擂臺賽的麼，你看獲得冠軍金腰帶的有人有內勁？有內勁的照我估計全中國不超過十個人，也可能一個都沒有。那些東西太玄乎，不過也可能是我接觸層面低。”

這件事如果搞不明白，劉明真是別想睡著覺了，當下給唐剛打了個電話，問起了這事。

“有真氣的沒見過，氣功大師倒有，就是那種用氣功治病的，呼嗬哈嘿，然後病就好了，你要不要這種人？”唐剛嚴肅的道，不過說的話可就相當搞笑。

劉明直想罵娘，“唐哥，別開玩笑，你認識軍隊裡的人，幫我問問吧，有沒有那種一拳能把一寸鋼板轟碎的那種人。”牛老三當時那拳的威勢劉明覺得應該差不多。

唐剛嘆了口氣：“你等著，我給人打電話，我說的你不信，非得找不自在。”

唐剛家裡明顯不只一部電話，當下也沒結束通話手機，而是用別的號給某人去了電話，劉明聽出來那邊是蓉城軍的的一個師長，兩人說了兩句唐剛問起了這事，那個師長哈哈大笑：“怎麼可能有那種人，一寸的鋼板除非是子彈，要不然人力怎麼可能打得穿，特種兵也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