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桓氏相比,佔田復除案又算得了什麼?”清弦似的語聲仍在不斷傳來,字字句句如同冰稜,敲得秦素心底冰涼:“所以我以為,只要沔陽周氏與漢安鄉侯拿出足夠的悔過之意,再將佔田與假冒復除的佃客盡數吐出,此案也就結了。”

言至此,他轉眸看向秦素,眸底有著一絲深意:“為君之難,便難在用人。說句大不敬的話,貴國陛下在用人之事上,委實有些煳塗。”

豈止煳塗,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