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才不幹這種既沒有利益又有危險的事情呢。所以加赫利斯將戰俘營放在城外是十分安全的。

而戰俘營外還有五千常駐的戰士們,戰俘營裡本來有不少俘虜,但是被其他兩個城堡換回去不少,所以這裡面大概只有兩千多一些,不說別的,以五千騎士的jīng銳來說就算再來多比他們本身數量一倍的敵人他們都能將敵人斬盡殺絕。更何況比他們還弱,比他們還少的羅馬農民呢?

所以兩千多人雖然都有帳篷,但卻無人敢動,敢逃的。

在這裡待著未來只不過是去幹活而已,而且無論怎麼樣在這裡都有飯吃,但是如果逃可是要直接被殺的啊,如果被查出來有家人還要連坐(連坐的意思是元人發明的,元人攻破大宋之後抓的俘虜太多自己都看不過來。所以發明了連坐這種刑罰,連坐的意思是將人編成十人一夥。十夥一隊,十隊一營,如果有一人逃跑一夥皆殺,一夥人逃跑就殺一隊人,一隊人逃跑就把一營人全部殺掉,然後就沒什麼人敢逃跑了,甚至為了害怕自己被連坐還互相告密,人xìng之惡劣可見一斑。)

這種刑法的出現讓告密者得到了酒肉,然後就越發安穩起來。

而這五十位傳道者卻不是和農夫麼難關在一起的。

凱拉爾的教訓中,醫生(這個時代的醫生大多是一些巫醫和土醫,最好的醫生都在研究學術,都在希臘。),和宗教是兩個最危險的職業。

前者的無意識的舉動很可能會造成大規模的瘟疫,而後者的舉動帶來的jīng神汙染卻絕對是災難級別的。

所以凱拉爾在授課的時候很是為醫學上的常識和對抗宗教的jīng神修養講解了一番。

加赫利斯繼承了凱拉爾對待宗教上的謹慎,安排了數十名鐵血騎士抗壓,卻是對對方無論什麼話都直接無視的鐵血戰士,而面對走過來的加赫利斯與米開朗基羅,騎士們齊齊的敬禮,嚇了蹲在地上被綁成粽子一般的信徒們一跳。

“誰是耶穌?”信徒們閉口不言。

但是米開朗基羅卻一臉開心的從人群之中拖出一個閉著眼睛不說話的金sè長髮男子。

這金sè長髮男子的衣袍洗的huā白,而除了趕緊之外並沒有其餘特別的,衣服並不如普通的農民好,而手腳也具是老繭,但米開朗基羅卻直接抓住了他。

如同掉進了油鍋的水一般瞬間炸開了鍋,五十多人都要掙扎著撲上來解救他們的老大,但被捆綁的手腳讓他們無法做出任何動作,更何況身邊的騎士們毫不猶豫的舉著騎士劍帶著劍鞘就一陣鋪天蓋地的抽了上來。

基督徒們不管怎麼說都是**凡胎,自然只能乖乖地被打倒在了地上。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呢。”睜開了眼睛的男人眼睛中帶著異樣的魅力,那是一股子成熟和知識混合在一起的氣質,這人一睜開眼睛就讓所有騎士從心底裡一讚。

這人氣質和凱拉爾大人很像,但是卻又有不同,如果說凱拉爾大人是如同陽光一般在冬天讓人感到溫暖,在夏天讓人感到威嚴的話,這人就如同一本書一般,只有翻到下一頁才能夠知道這人的人生的一頁。

這人實在是很有個人魅力的一個人啊,混合著成熟男xìng和個人領袖氣質的傢伙難怪剛才不願意睜開眼睛,否則剛才一下就要露陷。但是現在被人抓出來卻已經是無所謂了,他開口問道:“你找我又是為了什麼呢?”

“呵呵,為了什麼你等會就知道了。” 米開朗基羅露出一個很陽光的微笑,嗯,很的凱拉爾的真傳,至少他的弟子們就看不出來他找老師有什麼不妥的事情。

“鬆開他的腳,讓他跟著我來。” 米開朗基羅微笑著對旁邊的騎士說道。

騎士低著頭拔出了劍將他雙腳之間綁著的繩子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