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老頭子笑罵道,他為自己不緊不慢的點上了菸草,用菸斗美美的抽了一口,“你這傢伙……安麗埃塔公主降不住你。”

校長室中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

沒錯,這才是問題最關鍵的所在。

公主降不住他。

“這不是當然的嗎?”凱拉爾溫文爾雅,溫潤如玉的笑了起來。

君子豐臣如玉,凱拉爾就是那種唇紅齒白,劍眉豐臣的男子,即將步入中年的他也帶著一股子讓人沉醉的酒香,他是如酒一般的男子,老酒陳釀,年月帶來的沉澱感,讓他散發出越發醇香的味道來。

別說那些小女孩們了,隆格薇兒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凱拉爾一眼,又何嘗不是因為凱拉爾任意一個動作中帶著的魅力而眼直?

這個男人別說降服了,整個人就是一個妖孽!

有些咬牙切齒的隆格薇兒小姐低下頭去。她已經決定要走了,立刻就要走,馬上就要走,明天,不,今晚就走,這個男人,太恐怖,不是她能夠匹敵,抵擋的。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凱拉爾微微斜了一眼隆格薇兒,她的心跳稍微有些太過激動了一些,她在想什麼?

不管她在想什麼,亦或者安麗埃塔公主在想什麼,凱拉爾都不在意,因為在絕對的力量之下,都是無用的:“就算是拿一個安麗埃塔,來賭我能否留在托里斯汀,你們都應該賭了。”

凱拉爾的話讓老頭開心的笑了起來。咧著嘴,傻笑著,像是個孩子。

這一撲,他賭了。

他賭了。女王更了。

可惜,托里斯汀的女王沒聽過凱拉爾。

如果她要收到了卡莉娜給她的密函,那麼她就會知道凱拉爾到底是多麼危險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毒藥,嘗過的人不是已經沉迷在這毒藥之中。就是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罌粟是藥,是花,也是毒。

你若用它做藥。那它便解你百般苦惱,你若用它當花,那它便綻放如那曼陀羅般豔麗,你若用它當毒,那邊深入骨髓,不可刮骨。

相思之毒無可解嗎……凱拉爾輕輕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稍微,有些想念她,她們了啊……

還好嗎?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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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不太好的。

阿爾託莉亞透過那額頭長長的劉海的縫隙看著天空中炎炎的烈日,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旁邊就遞過來半個椰子殼:“殿下,喝水。”

“多謝了,迪妮莎。”阿爾託莉亞並不客氣的接過了椰子殼喝了一口。

在海上,淡水相當寶貴,所以她一飲而盡,一滴也沒有放過。

這並不是水,是椰子汁,是純天然的葡萄糖,葡萄糖帶來的生命正能量頓時讓她的精神一震。

“真是的,你們的體質還真是當之無愧的最強啊……吃得少,強大,耐渴……還真是……”阿爾託莉亞猛地住嘴,臉上露出了抱歉的表情:“抱歉,我……”

“沒事,”迪妮莎微笑起來,儘管有些苦澀,但是在阿爾託莉亞面前她並不掩蓋——軟弱有些時候除了爸爸的懷裡和廁所之外,也能夠流露給自己最好的朋友看的。

阿爾託莉亞並不算她最好的朋友,最多隻能算她半個弟子,但是在凱拉爾的影響下,兩人睡在一起的時間到底是要比其他人更加親暱起來。

“我們本來就是最強的人造兵器。”她微笑起來:“所以這種事情我們也習慣了,而且,和他們比起來……”

兩個女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邊看去。

成千上萬的黑人奴隸正在努力的建造港口,水泥這種汙染十分之大的東西在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