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兒的,當街殺了你他最多回去被責問一下而已。”說完,還做出一副攆雞的樣子……

高興很是不解地看著樂言,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轉變的如此之快,迷茫中,把手裡地水杯放在了茶几上,身體也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陰晴難定,心中只覺世事無常人心不古……

可是,他剛直起腰的時候,樂言突然就繃不住笑了出來,一把把他按了回去:“你白痴啊?還真信我剛才那番鬼話?”

高興不解,心說這種玩笑開的好像沒有任何意義吧?眼中露出迷惑。

樂言又笑了笑,再次拍拍他的肩膀,這次倒是正色的說到:“高興,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是想看到我剛才那種反應麼?”

高興當然連忙搖頭,誰要說想看到自己朋友翻臉比翻書還快,那人腦子一定有點兒不好。

“那就得了,既然不是想看到這些,那麼她老爹的身份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啊?我記得你說過,你父親跟她父親還是挺不錯的朋友,你們也算是世交了。你真以為現在這種社會,一箇中將就可以直接掏槍活活打死你,一點兒理由都不用的?你也把這些將軍看地太低了。他無非像安西父母那樣,直接把筱雪拉回家去,反正早晚都是一刀,你縮這個頭幹嘛?”樂言說地都有點兒義憤填膺了。胸口激盪,顯然很有點兒激動的意思。

高興赧然地一笑:“可是……這對劉筱雪她們不公平好不好?”

“靠,高興,你他娘地要是再說這種話,老子樂言就當沒交過你這個朋友。媽的什麼叫不公平,你他孃的當時趴在人家身上的時候你就沒想到這兩個字?***,聽到你這句話老子真想踹你。”樂言越來越激動,脖子上的筋都紅了。

高興傻眼了,沒想到看似溫和的樂言。居然會為了這種事兒如此暴躁。

“你***趕緊說,你到底怎麼打算?”

高興苦巴著臉:“那也得慢慢來吧?總得給安西和夏添一個慢慢接受的時間!”

“這他娘地才像個男人麼!奶奶地。做了就要負責,吃了就得認。現在的情況很簡單,你喜歡她們仨,她們仨也都喜歡你。怎麼安排好這仨人地關係。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依我看,安西估計沒問題,她本來就是半路殺進來的,劉筱雪更沒問題了,她明明知道的麼。最大地問題就在你那個小野貓的夏添身上,你好好搞定她吧!記住,不許說沒良心的話……”樂言真的很嚴肅。

高興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樂言剛才還是個普普通通的白麵小生,怎麼突然就變成烈火金剛和婦女之友了?

“那可是。劉筱雪的老爹那邊……”高興忍不住還是要問。

“那也要看你自己了,反正你老爹老媽肯定願意的。告訴他們,如果想他們的兒子三美在懷,就去負責搞定劉筱雪地爹。實在搞不定,那就是你們緣分不到了麼,到時候至少遺憾少一些,不是你倆沒努力,是客觀事實不允許。”

高興實在覺得很納悶,今兒的樂言怎麼就跟以前地不一樣呢?這小子也沒什麼變化啊,就連臉上的青春疙瘩美麗豆都栩栩如生,位置都沒挪一下。鼻子裡一不小心露出來的兩根鼻毛也在……

咦……鼻毛!

高興忍不住指了指。臉上很是厭惡的樣子:“樂言。你該剪剪鼻毛了啊,都支出來了!”

樂言大驚。趕緊摸了摸鼻子:“真的麼?你等我會兒,我去洗手間看看……”很快,從洗手間飄來一個聲音:“幸好你丫提醒我,不然下午我非丟臉不可。哈哈,本少爺下午要去見江中科技大學唯一一個被許多人傳誦為校花的女孩子,約好了,下午四點半,老地方見,暗號照舊……”

高興沒好氣的回答:“靠,是不是左手紅牡丹,右手白手套啊?”

樂言在洗手間裡傳來宏亮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