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沈冰寧看了一眼,結果容肖鬱卻是板過了她的臉,“相信我,沒人會喜歡自己被看到如此狼狽的時候。”

“可是……”沈冰寧的這個可是還沒有下文呢,容肖鬱就已經拉著她走了出來,將裡面都是給了幾個容肖許的心腹太監和侍衛,已經在裡面打理起了一身髒汙的容肖許。

沈冰寧掂起了腳尖,想要看裡面到底怎麼樣了, 可是宮門都關了, 她根本什麼也看不到,而她的臉再次被板了過來,“冰寧,”容肖隱輕輕的扯動了一唇角,帶著一些疲憊之意,“這次,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而下面的話他並沒的說出來,有些事,真的只是盡在不言中。

沈冰寧抓緊容肖鬱的衣服,抓的緊緊 ,說實話,我現在心臟還在砰砰的狂跳著,“我也就是試試,這要是一個弄不好,你皇兄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不管如何, 他活了,”容肖鬱輕撫著沈冰寧的後背,“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的,這就證明我皇兄命不該絕,是嗎?”

“不過……”他點點沈冰寧的小臉,“記的,剛才的事可不能對任何人說,等到皇兄好了之後,他可是會殺人的。”

沈冰寧不斷的點頭,皇上拉褲子的事,誰敢說啊,又不是不要命了,一個普通人都是難以啟齒的,更何況這是一國之君呢。

容肖鬱淡淡的望向前方,一直抿緊的唇,此時輕輕的揚了起來,而沈冰寧發誓,他這絕對是稱不之上笑的。充其量也只是冷笑,皮笑肉不笑,她玩著自己的手指, 這時,整個皇宮裡的亂了套了,她呢,管不了,也不想管,她還要回府裡好好的睡上一覺,然後好好的照顧她的那些小苗苗,等到小苗苗長大了之後,開花了,結果了,她就有西紅柿吃了, 還能吃西紅柿雞蛋麵呢。

這想著想著,她的口水就流出來了,可是再一想,剛才容肖許弄出來的那些味道,完了,她怎麼有種想吐的感覺,可能至少有好幾天,她知道,自己是無法再吃的下飯的。

而此時,容肖許已經沒事的訊息,除了在場的幾人之外,其它人都是不知情,所以,現在朝堂上,還在皺的水生火熱的,你爭我奪中,都是為了這個皇位,也都是在等容肖許死了之後,這皇位到底有由繼承而現在朝中也是分為了兩派,一派自然是就是容肖許心腹的這一部分,他們的堅決的傭立容肖鬱,畢竟容肖鬱是容肖許的親生弟弟,而另一方面,容肖鬱的仁心仁厚,可以善待百姓,一定會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只是他的心從未有過當皇帝的想法,寧願當一個閒散王府,也並無這份野心,可能就算是現在, 他也沒有想過要登上這個皇位。

而另一派自然就是東平王的那一邊。

以右相為首,幾乎都是有了大半個官員都是站在容肖隱的那邊了。

再加上容肖隱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從來都沒有放棄過當皇帝的想法,哪怕是這皇位已經是肖鬱許的了,他也是在暗地裡招冰買馬, 這幾年也是有了自己的不少的勢力,再加上德州又是一個富饒的封地,他在銀子方面從來都未缺過,有了這些銀子,他已經可以做很多的事了,看這些站在他身邊的官員都可以知道了,他可是沒有少在這些人的身上使銀子,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勢力。

而依現在來看,這皇位他是絕對的十拿九穩的。

這朝中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他爭搶,只是除了一個容肖鬱,只要容肖鬱再一死,這天下就完完全全的是他的了。

“皇上這已經病了有數日了,”有一個官員不斷和嘆氣,一直都是傳來不好的訊息,“這國不可一日無君,也要早些請王爺做準備才行。”

“正是,”另一名也是接話,“這天下之大,能擔起這份重任的,也就只有東平王了。”

這些官員一言我一語的,顯然都是容肖隱那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