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和師叔比劃比劃,爭爭輸贏,回來後則是關在房間裡想著該怎麼贏過師叔!”

“呵呵……他們倆還是那樣,老衲倒有些想看看他們倆的比試了!”

翻了個白眼,昔如晦在心裡鄙視著那天天吵鬧不休的老頭,抬頭回道:“方丈您是不知道,他們倆的比試方式升級了,不像以前那般實打實的切磋武功,而是……”

回頭無比哀怨的望了一眼身後的白衣男子,宮長兮挑了挑眉並未如他所想的接話,昔如晦憤憤不平的轉過頭來說道:“而是大言不慚的說師債徒還,原本他們兩人的武功切磋,在幾年之前就已經變成了由徒弟代勞比試各個方面!”

“哦?哈哈……怪不得老衲好幾年都未看到他們倆來找老衲當公證人了,原來是這樣!”

說到那些千奇百怪,慘無人道,讓人無法提高檔次的比試,昔如晦心中這幾年的怨氣在這一刻全部轉化為話語爆發了出來。

“他們那比試哪是比試啊,完全是為了爭高低天天在房裡走火入魔的結果,什麼比試誰吃得快,吃得多,誰可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時間更長……真真是無奇不有,最讓人可恨的是要讓我們這些徒弟實行!”

手中的佛珠停止了轉動,善若方丈笑著轉過頭來,眉開眼笑的說道:“那這幾年他們誰贏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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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六十九章 人為因素

說到這裡,就見紅衣男子抿著唇角,幽怨不已的看向身後,也不知道那視線是看向身後的哪個人,眸光有些漂浮不定,嘆息道:“我從未贏過,先是百戰百輸的敗在了師叔的大徒弟手上,後又小瞧了師叔的二徒弟,從此連戰連敗!”

身後白衣男子在男子哀怨的目光中勾起了性感惑人的唇角,挑釁之意十足,讓昔如晦又想起了那段屈辱史。

卿十四早就在他們談論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只是不想表露出來,察覺到身旁男子身上愉悅的情緒,心間彷彿有什麼猜想一閃而過,難道……

就在昔如晦繪聲繪色的講訴那段屈辱史,批評自家師父師叔的時候,四人已經到達了洞穴的入口。

那入口處,一身著道袍的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四人都不約而同的蹙了蹙眉心,因為這人必是他們要找的衡山掌門了,問題是他身上並無任何活著的氣息。

整個人因為已經沒有氣息了,所以受到寒氣的影響,有些被冰凍著了。善若方丈抬手在胸前點了幾下,抬步走進了洞穴,在衡山掌門屍體旁邊蹲了下來。

抬手將那朝上方斜望著的眼睛慢慢的撫上了,“阿彌陀佛!”

卿十四三人將內力提了兩成包裹在周身,紛紛的蹲在了屍體旁,宮長兮只是掃了一眼,便發現了端倪。

不經意的側目,發現身旁的兩人眼底的銳光,勾唇笑道:“你們也發現了?”

點了點頭,卿十四撫了撫發酸的鼻樑,玉指一指道:“他死前眼睛不是望向洞內,而是以一個不利於自己的姿勢斜望向出口的那邊,還透著一絲怨恨和恐懼,說明他死前必定發生了些什麼,而不是像那老男人老女人說的那樣被寒氣入體凍死的!”

節骨分明的大手檢視了一下下方的屍體,昔如晦抬頭道:“你們看,他這處的血液全部淤積在胸口處,並不是被寒氣入體後該有的情況啊!”

善若方丈看了看,抬頭答道:“是啊,三位施主這麼一說,老衲也覺得奇怪了!”

腦中劃過了什麼,宮長兮起身在衡山掌門身體各處檢查著,其他三人雖有疑惑,但也未阻攔,只是靜靜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