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你就行。”

她臉紅的象是朝霞,急道:“胡說。”

他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會抵賴。”

“我才不會那樣。”

他大度的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道:“算了,都是自家人,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她越發臉紅,誰和他是自家人了。

“我今日就要去兵部了,有空再來看你。”

她鬆了口氣,一大早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真是很尷尬,他趕緊離開吧。

他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俯□子,對她道:“對了,你昨夜對我做了一件很丟人的事。”

很丟人的事!她的臉都嚇白了,立刻往那上面想。

“什,什麼事?”

他頓了頓:“就是,和衣服有關。”

她的臉色越發白了,然後開始泛紅,果然。

他嘆了口氣:“你的力氣還很大,我不讓,你非要。”

她快要羞憤的昏倒。

他無奈的蹙著眉頭:“後來,我想既然以後是一家人,提前做點什麼也無妨,就,就任由你了。”

她把臉放到了被子上,沒臉看他,只求他別再說下去。

他拉開她臉蛋下的被子,挑著她的下頜,正色道:“你看,我衣服上都是你的鼻涕。你得賠我一件,要親手做。”

嚇死她了,她還以為自己酒後胡來,硬要脫他衣服呢。原來不過是要在他衣服上擦擦鼻涕而已,她抬起頭來,紅著臉瞪他一眼,他簡直是故意存心嚇唬她。

她哼了一聲:“休想。”

他伸頭過來,眯著眼笑:“司恬,休想這個詞,以後別用了,那一次,你休想成了?乖乖給我做一件衣服,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我也毀你一件衣服。”他假裝惡狠狠的威脅她,其實心裡快要笑出聲來,他剛才故意逗她,看 她羞愧的樣子實在可愛的想要咬一下親一下,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怎麼毀?她告訴自己不要想歪,可是卻不由自主不爭氣的想歪了,於是惱羞成怒:“我不知道你穿多長的。”

“你現在可以量一量。”

“我沒有尺子。”

“你有手。”他覺得她這個丫頭非要逼的無路可退才會屈從,眼下他也只好耍些賴皮,不然就一直無法拉近和她的距離。

用手?那不成了摸來摸去?她趕緊投降,低聲道:“我今日就去買尺子,還有布。”

他笑了笑,起身走了。

休 想

翌日,京城風雲突變。聖眷正濃的臨江王在祈福寺妄假天意造謠惑眾,聖上龍顏大怒,將他貶回封地,責令三年之內不得入京。此訊息一出,安慶王府和樂平王府頓時比平日熱鬧許多,一些官員紛紛趕來拜個晚年,用意不言而喻。

裴雲曠覺得心裡驟然輕鬆許多,臨江王一直虎視眈眈他的封地,現在他可以放心的多了。不過臨江王多年的經營,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朝中還有不少他的黨羽。裴雲曠很瞭解他,他決不會在燕州安分終老。商雨和展鵬現在風頭正勁,一個在兵部任職一個在京畿近衛營裡。那麼,接下來,就應該讓兩人跟裴子由走的更近一些,暗示他臨江王若有反心,他們願意鼎力相助,以圖榮華富貴。

等到臨江王想反的時候,也就是商雨可以回到倉讕的時候了,他答應父親和舅舅的事也算是有了交代。幾年的苦心經營步步謹慎終於換來時局的一步步明朗,朝著他想要的方向層層推進。接下來就應該是聯手朝中大臣扳倒張國師的時候。七勢門找一個女孩做朱雀,就是為了這一天。

他初見她,就覺得很閤眼緣。她給人感覺嫻靜溫柔卻又暗帶剛強,她坦言為錢而來七勢門,可是他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