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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沒有關係麼?”
“可是他們憑什麼亂拍?我要告他們侵犯我肖像權。”安信跳過去,抓起了報紙。“別忘了順帶告下侵犯**和誹謗罪。”喻恆伸出空餘的手,從旁邊茶几上移走紙杯,拿在手裡。幾滴水珠跳出來,濺在他手上,他神色如常。
安信被轉移了注意力。那杯水熱氣嫋嫋,任誰都看得出來是高溫,他就這樣燙著,沒什麼反應。安信想了想,摸了下杯身,果真被燙了一下。“老闆,你是不是燒得沒感覺了?”她問得很認真。
喻恆微微一笑:“腦袋有點發昏,你這個時候跟我說什麼我都記不住。”安信將信將疑:“真的?那我問你,包子和土豆打架,土豆把包子打死了,包子他爸來報仇,土豆知道打不過就逃啊逃啊,結果一條河把土豆攔住了……好了,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我問你,誰能救這隻土豆?”
喻恆抿了口水,放下杯子,用了差不多一分鐘。再一分鐘後,他開始笑了起來,間斷著抖動肩膀。他始終不說一句話,安信很惱怒:“你笑個什麼?這是智商測試題也,愛因斯坦都答不出來!你看你,腦半弧反射要兩分鐘,你還好意思笑我?”
“豆莢。”喻恆抬起頭來,嘴角還帶著一絲笑紋,眼睛也染上一層明亮的光。安信看著他的眼睛,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是豆莢?”“不是豆莢嗎?”“不是。”“那是什麼?”“沒有答案。”
喻恆又低笑了會,才說:“安信,你的開心真的不需要答案,過程也很簡單。”安信先反應了一下這句話,再彈了彈輸液袋,意外地發現喻恆的眉毛抖動了一下。
輸過液的人都有這種經驗,如果你動下旋鈕開關或者液袋,底下的針頭一定會給你痛感。安信看到他這樣,覺得心底的氣兒順多了,時不時給他搖一下無菌皮管。她遮在輸液架前,嘴裡說著:“老闆,那個報道的事,你還是澄清一下吧。”
喻恆的眉毛只跳了一下,後面無論她怎樣鬧騰,他都泰然處之。安信還在不著痕跡地搖,說:“你那天想誤導媒體說我是你女朋友,這對我很不公平啊。因為後面我還想找男朋友呢,就這樣讓它報道出去,那我不是被人貼了標籤嗎?我不願意。”
喻恆突然低下頭,按住胸口。安信一看,連忙從背手抽回手問道:“你怎麼了?”“胃痛。”他抬起頭,額上有一層細密的汗,臉頰褪得青白。安信有點慌神,連忙按住他的肩:“那你等一會啊,我去叫醫生來,噯,你別動哈!”她跑開兩步,腳崴了一下,這才想起來穿得是緊身裙子,連忙脫下高跟鞋捏在手上,小跑著去了。
安信偕同喻恆走出醫院時,已經到了七點四十。醫生問過喻恆是否有胃痛病史,他斷然否定。安信也覺得喻恆美則美矣,不至於是個玻璃美人,有點懷疑他是故意裝病嚇她的,但就在她看到他疲憊地鑽進私家車,將鑰匙交給她時,她又覺得自己想法有點可鄙。
安信開車將高燒持續不斷的老闆送到休閒屋,無聲督促他面見韓國面癱先生,以達成這次合約順利籤成。她為自己周扒皮本質懺悔了三秒,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後,她的情緒被驚嚇得煙消雲散。
媽媽的大嗓門透過手機屏顯得中氣十足:“安信!你上報了!”
安信連忙靠路邊停車,從後視鏡看看傾靠在沙發角落裡的喻恆,發現他隱身在陰影裡不動,語聲有點囧:“嗯,媽媽,我現在在工作,晚上回去再和你解釋行嗎?”
媽媽不依不饒:“你給我說清楚!你不說清楚我直接殺到你老總家裡去!憑什麼我家閨女被他摟了抱了,他一個男人沒交代的嗎?”
安信更囧了,面對怒氣衝衝的媽媽,她不敢說“其實這沒什麼啊?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