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兩樣東西,一是能量,二是武裝。如果失去了武裝就好比人類失去了雙腿,能力大打折扣。如今聽聞有人居然會封印我裝,而且還是陣營的第一高手封印了武裝,如何能讓左從戎不好奇萬分。

“沒什麼了不起的理由,不過是為了紀念一位友人,或者是前輩,才封印的。如果硬要再給加個原因的話,可能就是因為我的一段武裝,破壞力太強了吧?”陳哲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剛才的話是另外一個人說的,左從戎肯定會認為他是在吹牛。“破壞力太強?”武裝就是武裝,最多可以賦予一種屬性的武裝,又能會有多大的破壞力。可這話從陳哲嘴裡說出來,左從戎卻沒有覺得絲毫違和,從陳哲話裡行間不經意的訴說中,左從戎分明看出了陳哲的淡漠。

“怎麼?可以動手了吧?或者說,由我先來?”陳哲解釋之後向左從戎問道。

“可以了。”左從戎說話間,將兩柄手槍掏了出來,試探性地向陳哲開了兩槍。

“叮。叮!”

身形未閃,甚至連腳步都沒有挪動,長劍揮動之間,已然將兩顆子彈盡數撥開。而且。可能是擔心不是武裝具現的長劍強度不足一般,長劍和附著著火元素的子彈一觸即分,撥開的幅度也非常小,兩顆子彈可以說擦著陳哲的身子划過去的。沒有超高的劍術與反應能力。是不可能有這麼自信、這麼危險的做法的。

劍術高手,左從戎見過的沒有幾位,一位是自己的二哥海東嶺。一位是和陸通海同行的子怒。就劍術而言,在左從戎看來兩人都堪稱劍術宗師,海東嶺的劍術大開大合,霸道無比,配合著力量,劍術也偏於強硬,一往無前地壓制戰法,一力降十會。而子怒的劍術,則是以火元素為基礎,利用火元素的流動性與虛無性,傷敵制勝。而陳哲,雖然沒有武裝傍身,使劍的能力,卻遠遠不是兩人可以相比的,簡單的動作,精準的手法,即使沒有武裝的加持,恐怕也不是海東嶺之流可以應付的。

“居然會這麼恐怖,還好我不是近戰型的武者。”左從戎心裡暗道。僅僅從陳哲撥開子彈的動作,左從戎就確認了陳哲是怪物級別的武者了。就陳哲的劍術實力,恐怕就算現在已經精疲力竭,恐怕自己近身之後,他也有辦法讓自己飲恨劍下。

“砰,砰!”左從戎再次開了兩槍,身形向後閃出數十米之遠。趁著陳哲還沒有動手的時候,搶先拉開距離才是正事,兩人的距離只有十數米,依照元帥級別的加速手段,想必瞬間就可以突入到自己身前,而自己想要逃開纏鬥,以後退的姿勢,又怎麼可能快得過對方。

“很聰明的戰法啊。”陳哲見左從戎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退,一愣神,讚許地說道。逃跑並不代表懦弱,能夠在一個接觸就看得出他的可怕,某種意義上說,也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了,能夠在這麼多文武群臣面前選擇逃避的戰法,陳哲此刻倒是對左從戎的評價又提高了不少。

“可是,只用這些玩具應付我的話,是行不通的。”陳哲哪裡肯放過左從戎,在清楚了左從戎的目的之後,直追而上,一邊撥開左從戎射來的子彈,一邊以不遜於左從戎的速度對左從戎進行著狩獵追趕。

軍方的演武場是專門為士兵訓練建造的,所以在佔地面積上要比帝都演武場和學院裡的演武場大上不少,不過,雖然演武場大了不少,卻也總歸有個邊界,被凃揚結界包圍成四方形的場地內,面積也不過十多萬平方米而已,以強者戰鬥時的速度算的話,從一邊到另一邊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而已。在陳哲看來,被他追逐的左從戎不管是釋放魔法,還是開槍出擊,都得浪費時間,再加上這四方形的場地內,左從戎碰壁之後逃跑也比自己多跑些冤枉路,只要追擊下去,總會有趕到他身後的時候。

“好小子!”陳哲停下腳步再次誇讚道。一追一趕的追逐戰持續了半晌之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