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嚇得有些發抖,看來但凡沾了皇家的邊,都會給人以震懾力。

“這位公子和姑娘身上的傷藥都是極好的上品了,恐怕我這裡的藥沒有什麼效果了,老夫就給二位清洗一下傷口周圍,從新換上繃帶吧。這位姑娘的傷口,可是被山中狼所傷?”

“是。”

“公子身上的傷原本可是帶巨毒的?”

“是”陸風回答完了看著我,好象在探尋什麼。

“那老夫就開兩副解毒藥給二位,公子身上的毒已經不礙事了,這幅湯藥是清餘毒的,每日一劑連服三日即可。姑娘手臂上的傷記得每日要用烈酒和豬夷子清洗,連洗七日,湯藥是拔狼爪毒的,很是傷身,姑娘這七日要注意休息,不可太過勞累。”大夫一一囑咐。

“多謝,烏雷去抓藥。”陸風揮手打發了大夫,轉身又對劉林說:“你家小姐有我照顧,你可以回去了。”

劉林剛要起身,我便說道:“不敢勞煩陸公子,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明日我們的方向就會不同,今日就此告別了。”說完拿著東西往出走。

“慢著,你受傷完全是因為我,我不會棄你於不顧的。”陸風快步攔著我。

“你也知道我受傷是因為你,那你還不快離我遠點!一會兒讓烏雷把藥給劉林就行了。”我推開陸風擋在身前的手走了出去。

陸風輕輕地說,“你跑不了的,好好休息吧。”

什麼意思?我懶得細想了,跟著劉林另開了一個房間,簡單的梳洗後便癱倒在床上,劉林給我講著我走了以後的事。

原來我走後不久,敬武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老二的地下生意在一夜之間都消失了,大奶奶嚇得臥床不起了,因此劉林的裁縫鋪才能經營的這麼紅火。

“敬略好麼?”我知道裁縫鋪雖然是以我的名義開的,但劉林還是會定期把賬目拿給敬略看的。

“身體已經好多了,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已經可以時常的到各個店裡去看看了。我出來時聽說——”劉林欲言又止。

“說吧,我既然已經走了,就不會再介意什麼了,反而是我虧欠他的,希望他一切都好。”

“聽說四少爺原先有門親事,因為身體耽誤了,好像老太太有意——”

“老太太用心良苦呀,我知道那門親事的,是二少奶奶家的親戚。現在這種情況娶了她倒是件兩全其美的好事,一方面不會得罪親家,二來又能攥個對方的人在手裡,只是兩方的人互相制約著,苦了這當事的兩個人。”

烏雷把藥熬好送過來,還送來了烈酒和豬夷子。

劉林看我喝完藥便回房了,我渾身極其疲憊,可腦子裡卻清醒的很,想著敬略的婚事心下一片悽然,帝王家用和親來維護邊疆的安寧和諧,生意人用聯姻來維護家族的利益,人與人之間要隨時想著互相防範,互相利用,儘管當事人不想這樣,可家族賦予的責任確實無法逃脫的,但願敬略在這責任背後,還能享有幾分真情。

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渾身越發的痠疼,無奈披上衣服到院子裡去曬我的月光吧。

推開房門一抹細長的陰影直延到腳下,抬頭看去竟然是陸風,兩具極其疲憊的身軀,此時都應該癱倒在床上酣然入睡,可現在卻各懷心事的站在朦朧朦朧的月色裡。

我看著他心中一痛,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那時也有一個人這樣默默的守在我身邊,而我的心卻默默的留在了另一個人身上。

不及我多想,陸風已經衝到我面前輕輕抬起我的胳膊“怎麼了,傷口疼麼?”其實裹得嚴嚴實實他什麼也看不到。

我抽出胳膊,轉身進屋,月光依舊美麗,卻曬出了我心底的一片傷痛。不知是終於有了睏意,還是疼暈過去,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睜開眼睛。然而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