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她若還聽不懂就是太傻了。

“你……你的意思是……”她的心口微漾著暖意。

“傻瓜,你說呢?”上官狩牽起嘴角,慢慢勾下她身上的被子,瞧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

不可諱言,她還真是個迷人的小東西!

胡蝶狼狽地縮起身子,搶回被子再次掩住自己赤裸的胴體,“你……你要做什麼?”

她的話語未盡,他灼熱的唇已覆上她的紅菱,大手固定在她的腦後,火熱的舌尖迅速探入她的小嘴裡。

“不、不可以……”她的心還在掙扎。

“其實你也想要,對吧?”上官狩黑眸一黯,亮出一道灼熱的光芒。

“你胡說。”她的心因為他這番話而翻起萬丈波濤,似乎連自己都說服不了了。

“我胡說嗎?依我觀察,你愛我的心比我想像的還多,否則也不會因為擔心我而跟來。”他眼底閃著詭魅的笑意。

“你錯了,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擔心劉熒。”她倔將地道。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他?”他勾起嘴角,壓根不信。“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對不?”

她此時的表現就如同在石屋時那般青澀、無知。

“我……”胡蝶的心亂了,可她想起那一次的經驗,那抹疼意便令她禁不住發抖。

“傻女孩,那次我把你弄痛了吧?”她不尋常的抖意明白地告訴他,她害怕他的觸碰。

“不,不要再提了……”她直搖著腦袋。

他忽地俯近她,熱唇貼在她耳畔吹著氣,“別怕,上回或許是我太過粗魯了,這回我會溫柔點,讓你好好的感受男女肌膚之親的美好……”說時,他的手探進被子裡,在她的每一寸肌膚遊移……

胡蝶心口一顫,在上官狩的撩撥下,嬌媚的胴體漸漸發熱、虛軟。

他正想進一步取悅她時,突然,門外傳來小二的敲門聲,“客倌,我們掌櫃為了答謝您,特地送上兩壺好酒。”

“該死!”上官狩咒罵了聲。

胡蝶乘機跳下床,迅速拿起自己的衣服,躲進屏風後穿上。

上官狩瞧她那害怕的樣子,不由笑了,“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的。”

當晚,上官狩沒再對胡蝶有任何侵犯之舉,甚至沒有跟她同床而眠,而是坐在椅子上打坐到天亮。

胡蝶躺在床上一直望著他專注運氣的神情,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從沒恨過他,只是怨他對自己的殘酷,而明白他當時是因神志不清才做出那樣的事,她也無法再怪他了。

既然不恨,那潛藏在心底的愛意,也在不知不覺中滋生,蔓延的速度之快,讓她發現時已阻止不了了。

翌日天方亮,用過早膳後,他們繼續往北而行。

上官狩少了平日的調笑,始終沉靜不語,胡蝶則緊跟在他身後,對他異常的表現感到不安。

他到底怎麼了?他不說話逗弄她,她該感到開心才是,可為何卻有種悶得透不過氣的感覺?

“你怎麼不說話了?”忍不住心底的疑惑,她還是開口問了。

“我不說話你不是樂得輕鬆?”他回頭笑睨著她。

“我只是……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她不喜歡他這種輕慢的態度,索性不語了。

“我只是在思考宄釜會將師兄囚禁在哪兒。”上官狩眉頭緊蹙,“宄釜這人太難料了。”

“反正我們就先去金釜堂探探吧!”她直覺地說。

他猛然頓住腳步。

“怎麼了?”胡蝶不解地瞧著他。

“你不能跟我一道去,到了漠北之後,我會安排你在安全的地方待下。”她一點功夫都不會,他豈會讓她跟著一起去冒險。

“那麼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