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很難支撐百萬以上的大規模作戰,也就是說進攻很有可能會有一定風險,為了穩妥起見。我建議採取圍而不攻的戰略困死他們。”王士珍在北京的聯合**總司令部內,指著巨大的沙盤煞有介事地說道。

“那麼諸位的意思呢?”坐在一邊的楊皇帝問和他一樣坐在旁邊的俄皇還有各國駐聯合國代表。

既然王士珍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他授意的,這些人誰還能有反對意見。再說就社工黨最近表現出的戰鬥力,冬天的嚴寒中強攻莫斯科的確有點不明智,到現在為止那些湊份子的各**隊損失都不小。尤其是一直衝在最前面的奧斯曼軍傷亡已經接近十萬了,這種情況下誰也不願意再承受更大的傷亡,畢竟說白了這場戰爭中他們又沒什麼直接好處。

就這樣對莫斯科的作戰計劃確定下來,很簡單,就是儘量把紅俄在外圍的軍隊往莫斯科趕,然後切斷這座城市和聖彼得堡之間的聯絡徹底包圍起來,同時儘量向中間壓縮,壓縮紅俄軍的活動空間,簡單點說就是讓包圍圈儘量小一點,讓包圍圈裡的紅俄儘量密度大一點,然後在周圍挖出一圈戰壕困住,接下來就由轟炸機負責了,只要天氣允許就不停地往這個包圍圈裡扔凝固qiyou彈和炸彈,先困上半年,來年開春直接進去收屍就行了。

反正就算炸不死也都餓死了,這時候莫斯科就已經開始扒死人吃了,再餓上半年估計連活人都吃光了,收縮包圍圈以後他們連找吃的都沒地方,不過這樣肯定會造成大量俄國平民的死亡,不過這一點連沙皇政府都不在乎,尼古拉斯大公公開宣稱那些叛亂份子和bao民都該下地獄,死光了最好,也算是淨化俄國了,他甚至提出前線各軍在完成對莫斯科的包圍後,就停止接受從莫斯科跑出來投降的。

既然他都這樣要求了,那作為聯合**總司令的楊皇帝自然不介意滿足他的要求,這個命令也就基本上判了莫斯科包圍圈內數百萬俄國人的死刑。

事實上沙皇政府這筆賬算得很清楚,目前還在堅持抵抗的肯定都是社工黨的死忠,就算有無辜平民在裡面,比例也不會超過一半,如果餓極了,就算社工黨的死忠也肯定會出來投降的,但戰後這些人卻會成為極大的不安定因素,時間久了難保不會再生出反叛之心。既然這樣就乾脆藉著戰爭的機會徹底乾淨地斬草除根,否則戰後搞得太血腥面子上不太好,至於因此帶來的平民死亡這種事情在政治家眼裡根本就不叫事,死人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

於是緊接著伏爾加河和頓河兩大方面軍開始如同兩道鋼鐵的牆壁般,把紅俄軍一點點向著莫斯科擠壓,這時候那些外圍的紅俄軍也已經被打得喪膽了,同樣希望趕緊跑到莫斯科好抱成團,所以沒過多久,一個以莫斯科為中心,半徑四十公里的巨大包圍圈逐漸形成。然後近兩百萬聯合**全部停了下來,開始就地挖戰壕,堅硬的凍土上挖不動就先澆上汽油燒,調來大型挖掘機甚至破碎錘硬砸,總之就是在短期內迅速挖出一道環形戰壕把莫斯科圈到裡面。

雖然明知道聯合**是要困死莫斯科的紅俄軍,但聖彼得堡的弗拉基米爾和社工黨高層們也無計可施,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前去解圍,要知道離他們一百公里外還有二十多萬德軍呢,雖然威廉對聖彼得堡沒什麼太大興趣,但如果社工黨把守軍都抽走的話他也絕對不會介意撿個便宜。更何況弗拉基米爾也很清楚,就算他真調兵過去,恐怕也就是送羊入虎口的,既然這樣索性就不管了,宣傳上加強一下,號召俄國人民死守莫斯科,讓莫斯科變成侵略者的墳墓。

可惜這時候發豪言壯語已經沒什麼用處了,幾百萬潰敗計程車兵和飢腸轆轆的難民被困在莫斯科的廢墟中,吃沒得吃,住沒得地方住,天上還下著雪,所有外部聯絡斷絕,只能眼睜睜等死,每天一人喝點稀粥吊著命,早晨起來滿大街都是凍死的屍體,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