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自己的兄弟都沒有這樣快樂過。 美食城的佳餚沒有令老牛等民工失望,出了美食城,這些民工還有些依舍。晚上8點鐘的樣子,他們都準備回工地,我卻還有節目,帶著一幫兄弟去了紅燈區。這些民工真是可憐,平日做事都很少跟家中的妻子接觸,在外面漂泊身邊沒有女人,誰不有個需要。既然讓他們快樂,就要做到底。 國家政策放寬了,紅燈區帶經了地方經濟。這些民工都是成年人,能憋住!這一帶紅燈區有一些,可是規模都很少。一下子帶著20多個人進入一家按摩室,裡面的女人未必能承受。 我帶著老牛到了紅燈區,走進了一家O廳,安排10多個人先在這裡唱歌,又帶著10多個兄弟去老燈區找MM。經過我精心的安排,這些民工們都享受到了久未的激|情,對我由心感激。 在返回的狂歡大酒樓的路上,老牛及鄉親們都有說有笑,十分開心,我也很滿足。回到狂歡大酒店樓下,我跟民工們分手,並走進臨時房,靜靜躺在床上,抽著煙。馬上就要過年了,對無家可歸的混混來講,過年是一件很無趣的事。不過今年,有美女有事業的我,這個年一定會很有趣。 窗外透進來一股冷風吹在我的臉上,習慣不關窗的我踱到窗外,將菸頭彈了出去。都市的夜色很美很迷人,有錢的人還在充滿慾望的都市裡安危入睡不容易。樓下的燈光依舊,在城市裡,有許多整夜不熄燈的不夜族。 思緒間,手機鈴聲響起,我掏出手機接起來。 “不好了,歡哥,阿珍,她……”電話那頭是狼頭的聲音,好象很急。 一聽阿珍有事,我急了,立馬問道:“快說,阿珍怎麼啦。” “阿珍失蹤了整整一天,髮廊的老闆說早上不見他上班,下午也沒有見她來,我打阿珍的手機卻沒有人接,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他媽的連一個女人都看不好,”我氣得咬牙,“派兄弟去找找。” “已經派出去了,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有音訊,青浦區是我們的地盤,她經常去的地方我都派人找過了,一點訊息都沒有。”狼頭如實道。 “好了,我知道了,有她的訊息再通知我。”我不耐煩起來,太陽|穴已鼓起來。阿珍是我的心頭肉,我還能失去她。她來上海也不久,還沒有好好帶她出去呢?元旦節那天本來也想給她出來,可是她說不跟交陌生女孩一起活動,就沒有來。阿珍是個識大體的人,我很喜歡。 “對不起了,老大。”狼頭再一次道歉道。 “不關你的事,她去洗頭是自願的。你再多派些兄弟問問,要聯合黃天和無間的兄弟一起找,如果實在找不到,我再想辦法。” 事已如此,我也不再怪他傷害兄弟的感情。人嘛,事已經發生後,絕對不能再責備別人。 “好吧!打擾了。”狼頭掛上電話。 掛了電話,我有些心急。青浦區雖是砍刀幫勢力,可除了砍刀幫之外,還有一些小幫派存在,這些小幫派因為對砍刀幫不夠成威脅,平日還敬砍刀幫,因此我並沒有要求兄弟們剷除這些混混。混混大多數都比較衝動,不理智,尤其是吸毒的混混。 我最擔心的就是阿珍遇到吸毒的混混,謀財劫色再害命完全有可能。別人都認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洗頭妹,誰會想到她是砍刀幫老大的女朋友。髮廊那種地方本來就不是很乾淨的地方,一旦遇到一些壞心眼的男人想暗地搞她,完全有可能。 會不會去見阿月了呢?自從阿珍在上海買了手機後,就跟阿月聯絡上了。她們無話不談的,興趣來了還能不選擇一個日子見面,阿珍會不會跟阿月在一起呢?想到這裡,我拔通了阿月的手機。 此刻的晚上時間11點鐘左右,算得上是深夜了吧! “嘻,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