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無可比擬的敏感。

“你要小心一點楚昭然。”麥子很誠懇地對我說,“聽無數人說過了,他要讓你以後爬著走路。”

我沒想到自己已經成了這般傳奇的人物,頓時有些接不上話來,只是感謝了麥子的好意,順便說明我的來意。

我剛說完話,旁邊一個染著金máo的小子已經嗤笑一聲:“就他,也會寫歌?”

麥子回頭瞪了那人一眼,那金máo小子好似很怕麥子,立刻閉口不再出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