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未說完,幽冥已經漾著壞壞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他的唇。而且,在同個時間還被一名剛離開記者招待會的記者拍了照。

“你在搞什麼啊?!”柴耘氣急敗壞地把幽冥推了開去。他不敢置信的想,冥這小子居然毫無預警地吻了他,更過分的是冥竟然還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

火夕對於幽冥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絲毫不以為意,俊美的臉上依然泛著笑,打算在一旁看好戲,沒有插手的意思。

“我是愛上你了啊!”幽冥眨了眨眼,他在心中暗笑,耘想佔他的便宜,沒那麼容易。

柴耘擦了擦嘴,“Shit!”

幽冥仍舊挑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親愛的,請注意你的用詞,免得壞了你那優雅的形象。”

“你!”他一陣氣結。

“我愛你呀!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幽冥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態度。

果真是禍從口出。“閉嘴。”他早該知道像冥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人,任何驚世駭俗的事都做得出來。

幽冥探手搭上柴耘的肩,“不要害羞嘛!愛情是光明正大的事,何必怕別人知道呢!”他愈說愈真像有那麼一回事了。

柴耘氣得渾身發抖,若非此刻他手上提著的是他最愛的小提琴,他會毫不猶豫地朝幽冥那掛著可惡的笑容的俊臉上砸過去。

一旁的火夕終於出聲了,“冥,你就別再戲弄耘了,我們走吧!”

幽冥聳了聳肩,聽從了火夕的話。其實他很難想象超八股的耘是如何生存在這個年代,他覺得耘簡直可以列為保育類的動物了。不過也因為耘的八股,他才會特愛以捉弄耘為樂!

“極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幽冥又燃起了一根菸,“他到底是上哪兒去了?”

雖然每隔一段時間極會切斷所有他與外界連繫的管道,不讓人找到他。不過,世界上沒有冬火保全集團調查不出來的事,只是為了個人隱私而不特意去找他而已。

每隔兩年,御極便會消失上三至五個月,這已經是冬火所有組員皆知的事了。

柴耘趕緊先行撇清,“我不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告訴我。”他已經被記者媒體問煩了。

幽冥好笑地投去一瞥,“這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幹麼還問?”柴耘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我相信四少有我們要的答案。”幽冥的視線飄到火夕臉上。

她停下腳步,側過臉道:“為什麼現在才想知道極的去向?”

幽冥揚起一抹笑,“無聊嘛!”

無聊!那是她預料中的回答,她不會期望由冥的口中說出什麼正經八百的話來,如果有一天他說了,那才真教人跌破眼鏡呢!“你該不會想去找他吧?”

柴耘則是一臉的怨嘆,他想交到冥這種朋友還真是不幸,原來朋友之於他只是無聊時候的消遣。

幽冥彈了彈香菸,沒有否認火夕的話。

“極大概不會希望受到打擾。”她的回答與拒絕無異,然後在心中接了句,尤其是見到冥。

“四少,你這麼說可就不客觀了,說不定極會因為我專程去探望他而感動得痛哭流涕呢!”幽冥慢條斯理地提出反駁。

那肯定是天方夜譚。

“哈……”柴耘率先不給面子地爆出一陣大笑,“誰會因為你的專程造訪而感動得痛哭流涕啊?別說極不會,他要是沒轟走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親愛的,是不是非得要堵住你的嘴才能讓你安靜下來。”幽冥斜睨了他一眼。

柴耘躲瘟疫似地拉開自己和幽冥之間的距離,因為他如果再被冥吻一次,他肯定會吐……嘔……光是想想而已,他就隱隱覺得胃裡一陣翻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