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血夢迴了一個字,認真的看前方,已經能看見帥帥旅館的招牌。

林霧納悶的看血夢,伸手在血夢腹部一摸,摸到了鮮血:“你中槍了?”

“嗯。”

“停車。”

“停車幹嘛?”

林霧:“我送伱去醫院。”

血夢道:“現在是七點十八分。”去醫院或許可以治療槍傷,但是她很難逃出醫院。等手術結束,麻藥效果褪去之後,估計整個城市已經被喪屍佔領。

“停車,停車。”

在林霧喊聲中,汽車停在旅館前,林霧伸手關閉發動機,拿走放在中控臺的車鑰匙下車,血夢:“你要幹什麼?”

只見林霧跑到旅館登記處,伴隨著一聲槍響,林霧拿了車鑰匙上了登記處邊上的汽車,把汽車開到血夢身邊。林霧下車,拉開駕駛位車門,也不和血夢墨跡,割斷安全帶把血夢抱了起來。

別說,這身體抱人不是一般的輕鬆。想當年在雪地中幹活,瑪雅砍傷了腳,自己將她抱上馬全過程,真是不堪回首。

林霧伸手拉開副駕駛位,把血夢放進去:“無人機不見了,對方暫時追不到我們的新車。”

說完關門,跑到駕駛位上車開車走人,林霧安慰道:“來的時候我看見了中城醫院,十分鐘,最多十分鐘。”

因為失血的緣故,血夢話語少了很多激情:“這種善良在末日最不可取,贏了只能賺點下飯菜的錢,輸了就自己都給賠進去。”

“能活一秒就有一秒的積分。”林霧道:“把你的手槍藏好,說不定從手術中醒來,你就得單獨面對喪屍。”

血夢笑:“喪屍不能在我昏迷中吃了我?”

林霧道:“這可不一定哦,人家以為一動不動的你處於屍變之中,是同夥。”

雖然覺得林霧說法沒有可信度,但血夢還是忍著傷痛把手槍插進襪子之中,同時放入還有自己的警官證件。希望醫生和護士看見證件後,不會拿走自己的配槍。

林霧道:“姐姐,我還以為你會感動呢。然後嘰嘰歪歪的說一大堆,我們的感情得到了昇華,從此之後成為一對狗男女。”

“你這張嘴怎麼這麼欠呢?”沒精神的血夢被氣到來了精神:“姐弟戀就姐弟戀,怎麼就是狗男女?”

林霧問:“那你有幾個好弟弟?”

血夢哈哈一笑,扯動傷口,忙收笑容,道:“挺多的,但大部分不超過一個月。我可以對你好點,半年怎麼樣?”

林霧道:“姐姐,以我的積分,我在地球的身份可不是你這等賤民可以高攀。”

血夢氣笑:“換個時間我分分鐘教你做人,拼著車毀人亡我也要和你同歸於盡。”林霧吹牛?不,恰恰相反,林霧說的是真話。血夢當然知道林霧的意思,她就是不想讓自己舒服。這小鬼電視看多了,以為不讓病人睡著病人就不會死。原本自己只是流血,這被你氣得都變成噴血加內出血。

血夢道:“到醫院七點半,你再趕回來需要10分鐘。一會不要逗留,把我放下後馬上離開。”

“看情況。”林霧道:“姐姐你看這超市,不知道誰把車開到超市內,外面全是屍體和傷員。”

血夢手捂傷口道:“我一笑就會流血。”

林霧道:“喪屍啃你時候記得翻身俯臥,以免喪屍以為自己啃的是背部。”換個悲慘的笑話抑制你的笑意。

血夢翻白眼:“氣會噴血。”

林霧不幹了:“你們女人真難伺候。讓開啊。”草了,撞飛了一個橫穿馬路的行人。

血夢道:“我現在才明白一句話的道理,沒有法律約束的社會,將變成一個混亂可怕的社會。”

林霧:“說這話的人純粹譁眾取寵,從部落文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