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她揮手打招呼!高梨覺得那龍袍實在有點可憐,竟然要穿在汪財的身上。因為長期從事牢頭的工作,沒有好好的穿過“工衣”,所以,汪財今天把這件“工衣”穿得有點悲摧,汪財覺得長衣實在太麻煩了,還把長衣下襬撩起來,紮在腰間。

高梨揚了揚眉,跑到汪財身邊,說道:“是哪個字呀?”

汪財凌空劃了幾劃。

高梨看了直翻白眼:“那是‘朕’字,皇帝對自己的稱乎。”

汪財一拍腦袋,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就是這個字呀,我還想著怎麼那麼象聯字呢。這個我會,我在電視裡見多了,謝謝啦,你先回去吧!”

他挺起胸膛,咳了兩聲說道:“朕……今天要以……唉說話帶什麼成語嘛,脫稿……脫稿啦!……咳……凌桐,你的,大大的壞,所以我們要玩人肉燒烤,把你給活烤了!”

高梨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也很入戲地說:“我的爹耶,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他那麼髒,烤了也不好吃呀,你這是浪費糧食!我打死也不讓你這麼幹!”她故意說了些湖南腔,帶混點東北調,搞得口音大混亂。

聖子聽了也忍俊不禁笑起來。

汪財好象玩得很起勁,指著聖子說:“好大的狗膽!居然還敢笑,來人呀,把他拖下去煮了!”

高梨一個魚躍,抱住了聖子,就算被人一直當拖著,也頑強的不放手,還大聲的喊出臺詞:“不要!不要!你們要不帶他走!我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聖子實在忍不住了說道:“公主,你還是放手吧!你再這樣拖下去,我的褲子都要被你拖掉了。”到那裡他堂堂聖子就要全/裸面對觀眾了。

高梨只好放了手,站起來對汪財說:“你要殺了他,我就跟你斷絕父子關係。”

汪財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高梨大聲說道:“唉呀!好你一個高梨!斷就斷,我怕你撒!來人呀,把她的手給我打斷了!”

高梨一怔,說道:“為毛打斷我的手?”

汪財揚了揚眉頭,低聲說道:“我怎麼知道?這裡的臺詞這裡的臺詞的這樣寫的!”

“你真的要打呀!”高梨哀聲說道。

汪財說:“你就叫兩聲,裝個樣子,然後包紮一下吧!”

高梨就有氣無力的“啊!啊!”叫了幾聲。

那邊第二場已經開始了。

聖子被綁在那裡曬人肉乾,四周的民眾都圍著他放聲痛哭。官民之間發生的激烈的衝突,一片混亂。

這時,高梨從地下水道爬出來,脖子上掛著顏料盒與畫筆,兩手包得跟肉粽子一樣。

聖子看著狼狽的她,虛弱地笑了,說道:“高梨!”接下來,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高梨說:“我已經被我爹打斷手了。因為他說以後再說不讓我沉迷於繪畫,愛上反對他的人,所以他要我與你分手,斷了我的夢想,一心等著去和親!……TMD,這麼長的臺詞,讓我怎麼背呀!脫稿!脫稿了!”

她抬眼望著聖子,深情的說:“親愛的!我救不了你,但我可以和你一起死。我要為你竭盡所能……”說完她用嘴巴含起畫筆,一筆一筆地在地上認真的畫著。

聖子的眼神溫和地能滴出水來,可是,他除了有極其好聽的聲音,低喊著高梨的名字之後,不能再做什麼了!

高梨畫癮上來,還真是積極認真的畫得不亦樂乎,沒有多久以聖子為中心,一圈圈的花紋不斷向外擴散開去。

聖子看了看高梨的畫,十分然:“高梨,畫什麼不好!為什麼一定要畫‘萬龜朝皇’呢?”

高梨放下口中的畫筆說:“我只會畫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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