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大漢將一個身著黑衣,獐頭鼠目的中年人壓跪在堂下。中年人淤紫的口角溢血,氣息奄奄。

“李寒山,你是本城勢力最大的地頭蛇。”琴霜的語氣陰冷無比,“目下活躍在城裡的風雲人物中,你三鼠李寒山是頗具人望的名人,你應該明白利害,胡亂招供你知道將會有些什麼後果?說。”

“在下……實在……是招無可招啊……在下近幾日都在翠花樓招待朋友,根本就沒……沒幹什麼呀……”三鼠嘴角顫抖,軟塌塌的低著腦袋,不敢不招供。

“你招待朋友?是三大傭兵團的人吧?你左右逢源,替他們在中間跑腿,目的為何?別以為本姑娘不知你打的什麼主意。哼,你其實是花旗九葉的的暗花,對不對?”

“我……”李寒山掙扎著抬頭想否認,可一接觸琴霜那凌光四射的目光,剛鼓起來的勇氣就撲哧一下,洩了,但仍自分辨道:“不錯,我是花旗九葉的四大暗花之一,但這也沒觸犯朝廷的律法,似乎還輪不到你瑞王府的人出面管轄吧?”

“觸沒觸犯律法你自己心裡知道,身上乾不乾淨也不用本姑娘多說,我問你,近日城裡盛傳一名姓段的青年高手被一群神秘人物暗算,被殺,棄屍市河。是不是有你身後的主子花旗九葉一份?”

“天老爺!我根本不……不知道這回事……”“住口!你否認沒有用,你們還有哪些人參與其事的?你最好從實招來,主事的人是誰?”

“我真的不……不知道……”

“用刑!”琴霜厲叱一聲,吩咐道。

兩大漢立即拳打腳踢,把三鼠李寒山打得撲而又起,叫號聲,淒厲刺耳,全身都軟了。

“招!還有哪些人參加?”

“天哪!打死我也不知道……”

“用刑!”

“啊……哎呀……呃……啊……”又是一陣痛打,李寒山的叫號聲一點也不像人出來的動靜了。

“暴雪是主事人嗎?無極,梟龍的人有沒有份?”

“我……我哎……唷……我真的不……不知道……”“在本城你的訊息最為靈通,你會一點訊息也不知道?還是說主事人就是你身後的主子?”

“我們……沒……有幹過……”“你們各大傭兵團的人,明暗中趕來聚會人數很多,你們這些人中,誰會使用淬毒武器呢?”

“姑娘,請……請不要逼在……在下胡招。”李寒山慘然地叫道:“我……我所認識的人中,確有幾……幾個使用奇門兵器的名……名家,但我……我敢保證、沒……沒有任……任何一個人使用淬毒……武器……”

“這隻地老鼠口風很緊,寧死不招,交給你們。”琴霜知道自己在急怒之下,沒有耐心問口供,向兩大漢吩咐:“慢慢地整治他,一定可以問出一些線索來,帶走。”

“遵命。”兩大漢同聲答。

“離開囚房遠一點。還有,同時向那些死囚套口風。也許有所收穫。”

“遵命。”

“不要把人弄死了,這些死囚要留作證人。”

“是的,屬下自當小心。”

“帶走。”

兩名大漢把人拖走了。

肘抵扶手,手支額頭,低頭側身悶坐在椅子上的琴霜顯得憂心如焚。

“我們再去捉人來問。”她向侍女們說道:“一定要查證這件事的真假。”

“小姐,咱們奉命追查那位姓段的神秘高手,到現在已經兩天三夜,音訊全無。”

侍女柳兒不安地說道:“恐……恐怕……”

“恐怕什麼?”

“恐怕是……是真的呢。”

“我不信……”琴霜跳起來煩躁地叫道。

“這三天,本城各大勢力都平靜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