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大刀闊斧地肏了一百多下,趙秀琴顫慄著嬌小身子輕輕地呻吟,子宮裡噴射出了好幾大股燙熱的陰精,屄緊裹我的龜猛力抽搐,我也射出了不少精液之後,她才兩腿纏繞住我屁股說:“好哥哥,你還是覺得肏我美吧?”

我用蜂蜜連續給趙秀琴喂著說:“那當然了,你的屄騷水冒的又多夾勁又非常大,要不我怎麼才去肏了她倆一會兒工夫,就趕忙跑回來再肏你呢!”

趙秀琴微眯著她那雙波光灩瀲的嫵媚大眼,燙熱的臉頰來回蹭著我胸脯,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美笑容說:“好哥哥,你知道就好,我就喜歡你這龜特別粗長心腸又非常好的人。現在我肏舒服也肏乏了,你還是趴在我身上,還有些硬的龜肏在屄裡面了,不要叫那些能懷娃娃的好東西流出來,就這樣一直睡到雞叫頭遍時,再肏一次咋個樣?”

我邊喘氣邊開玩笑說:“你個子這麼小,壓一晚上不怕難受?”

趙秀琴笑眯眯地乜了我一眼說:“其實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長有託骨,你見哪個個子小的女人,讓自己肥胖的男人肏著給壓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趙秀琴緊接著長長打了個哈欠說:“好哥哥,趕快睡吧!我也困得很了,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辦哩!”

我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工夫就沉入了睡鄉。

雄雞剛叫頭遍我就被趙秀琴搖醒,接著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亂著頭髮強睜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經常如旗杆一樣聳立的龜,塞進她屄裡自己肏得實在沒有了勁,又看我像死豬一樣賴在床上不動彈,根本沒那個接續再戰的意思,無奈地在我身上休息了一陣後,氣呼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間。

等我終於從周公那兒盡情聊天回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打量時,除了窗戶外面燦爛的陽光,不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和走動聲外,只有梅春玲坐在另一張床上靜靜地看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問:“小蘭和那個女人呢?”

梅春玲答:“她倆把弄髒的那些床單和枕巾,包括你床上的都拿到水渠邊洗去了,可能就快回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身下的床單和頭下的枕巾全沒有了,於是我指頭撓著頭髮很納悶的說:“我就睡得那麼死,你們抽床單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春玲咧著窩窩嘴笑話我說:“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有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樣不知道。另外床單和枕巾上有小蘭屄裡面流出的血,還有她早上才告訴我的這個新嫂子淌的那麼多騷水,再加上你的那些精液,嘖……!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著眼罵道:“你說誰是死狗啊?你以為讓黑虎肏舒服了,屄能得特別會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幾碗乾飯了是不?我告訴你,以後跟我說話注意點,不要給你個紅油漆罐子了,你就大紅大紅的染個沒完沒了,假如惹我犯病了的話,可別以後大家都不好看。”

梅春玲被我唬地伸了下舌頭剛想說什麼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邱主任急切的聲音:“昨天臨走都好好的,現在誰犯病了?”緊接著門“咣噹”一開,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現在了我眼前。

梅春玲頓時啞口無言,我則話中有話的答道:“我是給小玲說自己的龜脾氣很不好,無論誰惹我不高興的話,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尤其犯病以後折騰起人從來就沒有分寸,非叫他提著褲子摸不著腰在哪個地方。”

邱主任立刻向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這就是老爺們的性子和脾氣,啥時候都不能吃那個軟飯。女人家模樣長得再好,到底是頭髮長見識短,跟她們說這些也不頂啥龜用。我說老華呀!趕快起來洗個臉了到我家去,吃上些了,再看一看戰備糧的儲備情況後,躺到我家炕上了咱們再好好諞。”

然後邱主任趁著梅春玲出去給我打洗臉水的短暫機會,伏下身子對我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