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都行。”

左飛飛心裡歡喜,小臂一甩一甩的往前走:“今晚那個男生很有趣,他是我在大學的第一個朋友,真是相見恨晚吶!”

“都聊了些什麼?”

“秘密!”左飛飛警惕的看著他:“別想輕易打進敵軍內部!”

寧子軒輕笑,指著她身後不遠的地方:“你們軍隊的守衛已經盯著你很久了,這麼冷的天,早點進去吧。”

左飛飛回頭一瞅宿管大媽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抖了幾抖。

“你趕緊開車走人,我目送你,一路走好啊!”

“別貧了,快進去吧。”

左飛飛縮縮脖子,扛不住身後嗖嗖飛來的小刀子。朝他擺了擺手跳著腳往裡跑,邊跑邊喊:“小心開車啊!別超速,看準了紅綠燈,到家早睡覺,回去給我簡訊!”

人早就沒影了,聲音還回蕩在樓道中。

寧子軒笑著搖頭,整了整自己身上青春四溢的外套,進了那輛與自己打扮極其不相稱的黑色覽勝,只留下一抹輕煙。

她生病了

左飛飛縮縮脖子,扛不住身後嗖嗖飛來的小刀子。朝他擺了擺手跳著腳往裡跑,邊跑邊喊:“小心開車啊!別超速,看準了紅綠燈,到家早睡覺,回去給我簡訊!”

人早就沒影了,聲音還回蕩在樓道中。

寧子軒笑著搖頭,整了整自己身上青春四溢的外套,進了那輛與自己打扮極其不相稱的黑色覽勝,只留下一抹輕煙。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左飛飛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頭重腳輕。她痛苦的捂著額頭,這就是所謂的現世報嗎?昨晚跟媽媽通電話時信誓旦旦的吹噓自己體格倍兒棒,吃嘛嘛香,今天老天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個顏色瞧瞧。

地溝油可以亂吃,話真的不能亂講啊。

才搬來沒幾天,她向來都是生人莫近的樣子,舍友們與她並不熟絡,都是泛泛的點頭之交。她也不好意思問人家醫務室在哪,只能死撐著躺在床上,由著自己越燒越厲害。

好在室友們不多會都去上課了,沒人留下看見她這幅慘兮兮的樣子。

一個回籠覺睡到中午,她口乾舌燥的在一個噩夢中驚醒過來。一個比較熱情的室友主動過去關心她:“不舒服麼?怎麼躺了一上午?”

左飛飛虛弱的笑笑:“沒事,昨晚沒睡好。”

“我們去吃飯了,下午出去逛街,你要一起麼?”本著禮貌,人家又多問了一句。

“不了,下次再跟你們一起去。”她強打著精神,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憔悴。

屋門一關,她立刻蔫了下來。

屋裡的暖氣溫服適宜,她卻已經燒出了一頭冷汗。又迷迷糊糊的睡到下午兩點左右,她實在撐不住了,覺得整個人燙的快要點著了,迫不得已,她選擇了最後一條路,搬救兵。隱約記得昨天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媽媽的,她開啟最近通話,眼前一片一片的發黑,隨後按了最近聯絡人,把電話撥了出去。

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彩鈴,她迷迷糊糊的想,老太太還挺新潮……

剛一接通,她就帶著哭腔撒起嬌來:“媽媽,我發高燒了,難受死了,你快來救我啊……”

那邊陌生的男音響起:“是左飛飛麼?”

“媽……你聲音怎麼變的這麼粗了!”左飛飛哭咧咧的無力的喊。

“你是在宿舍麼?”那邊的“媽媽”焦急的詢問。

“是啊,你快點來!我要死了!”她說完,扔下電話,抬起臂彎放在滾燙的額頭上,難受的皺起眉。

左飛飛昏昏沉沉的一直睡著,床上的電話震動了第三次,才把她從夢中喚醒。

“喂……”她手軟的舉不起電話,只好把電話扔在枕邊,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