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想拍案而起,旁邊的敬宮玉也是緊皺眉頭,握緊拳頭。

敬宮美和敬宮彩因為有了我的吩咐,此刻倒沉得住氣,只是站在旁邊眺望遠處的風景,彷彿對談判毫不關心。

“細川先生,請先不要說話。”

冷豔的美少婦制止了他的暴怒,暗皺眉頭的敬宮幽望向了說話的中年人:“你就是進兵衛吧?”

“回敬宮夫人,是的。”

這個相貌平凡,看上去很溫和的中年人微微點頭道。

“既然是你來談,那麼你想談什麼呢?”

敬宮幽問他道。

進兵衛好整以暇道:“敬宮夫人,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家主人和恭太郎先生有過一次談話,後來經過我們家族會議的商議,覺得我家主人開出那個價碼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所以我覺得我們有進一步談論價錢的必要。”

看了看悠閒喝著茶彷彿和他無關的宇門吉多目,敬宮幽氣得有些發笑:“進兵衛,那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進兵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激怒談判的對方,就是談判成功的第一步。

他正色道:“你們的十二家商鋪由於之前掌櫃們的胡亂經營,現在已經毫無客源,我們最多給三百萬金幣;那些古董、字畫更算不上精品,只能在家裡作為擺設,所以五百萬就是最高的出價。剩下白虎大道的房子嘛,這倒是不錯,但你們之前裝修打理的風格,和我們宇門吉家族完全南轅北轍,我們買下來還得花大錢裝修,八百萬金幣,這就是我們能出的價錢。”

好傢伙!

原本他們出價最高,給的是四千六百萬金幣,但經過這麼一變,直接變成一千六百萬,幾乎折價三分之一,連之前出價最低的一家都不如。

敬宮幽的脾氣涵養本來就不到家,聞言再也忍不住:“我怎麼聽著你們像是在搶劫,而不是做生意呢?宇門吉,你想要趁火打劫的話,我告訴你,行不通,給我滾吧!”

往日敬宮幽做生意的時候就是這個脾氣,恭太郎他們一干忠心手下頭痛無比。

但是今天不一樣,敬宮幽這麼破口大罵,讓恭太郎和細川樹猶如夏天喝了冰水一樣痛快,只覺解氣無比。

進兵衛和宇門吉多目是想要敬宮幽生氣,結果沒想到她堂堂一個東瀛頂級貴族,居然像潑婦一樣的大罵,實在讓他們瞠目結舌。

兩人畢竟是生意人,很快的,他們就反應了過來,宇門吉多目和聲說道:“敬宮夫人,所謂生意不在情面在,你這話也說得太過分了吧?”

“我是說得過分,你們卻是做得過分,誰更卑劣,自己知道。”

敬宮幽冷哼一聲:“滾吧,這裡是我包下來的閣樓,不歡迎你們。”

“喲……敢情你還以為是東瀛島上的主宰?不過是落魄的貴族罷了……啊!”

說話的人是宇門吉多目身後一個賊眉賊眼的矮小東瀛人,像這種角色怎麼可以讓他把話說完?所以他直接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噴出一股鮮血後,撞碎了身後的門窗,掉進了水池裡面。

“國莊!”

宇門吉多目手下幾個人大駭,紛紛跑到破碎的門窗前,“撲通”跳了下去,想將他抬上閣樓。

“恭太郎,麻煩你,不要讓他們進入我的閣樓。”

敬宮幽知道出手的肯定是自己的男人,既然已經撕破臉,那麼以她心底的傲氣,自然不會給別人留什麼面子。

恭太郎早就躍躍欲試,身形一閃,堵在了閣樓破碎的門窗前,大刀“嚕”的一聲拔了出來。

美女茶師很少見到這種場面,嚇得臉都白了,雙手顫抖了起來。

“敬宮夫人,你別把事情做絕了!”

宇門吉多目也怒了,拍案而起道。

“我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