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喝酒,稱呼,‘這就是那些懦弱的流風國豬’!”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霎那間,周圍幾千個人的臉,都變得蒼白如紙,嘴裡不停的喃喃著,臉色恐怖的他們,顯然在想著我所說的那悲慘一幕。

我大聲的笑了起來,“為什麼不要說?你們做得出來,就不允許人家說?我不但要說,我還會坐在我家裡的水榭旁邊,抱著美女,對她們說這群懦夫的故事,咎由自取就是對你們最好的詮釋……嗯,還得加上一個死有餘辜。”

“不,不!不要——”

“我們不是逃兵!我們不做逃兵!”

“去他媽的逃兵,我們才不是!”

“……”

剛才還一臉蒼白計程車兵們,忽然間撕裂般的大吼起來,從一個人到十個人,再到一百人……周圍成千上萬的人,漲紅了臉龐,高舉著拳頭,發洩著心中的害怕和憤怒。

能有這樣的效果,多虧我的真氣能將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此時雖然大多數的人出去跑步訓練了,但在場的三萬多人全都聽到了我的言語。

身為西北男兒,保家衛國就是他們的宿命,雖然不少人都痛恨我的訓練方法,很多人都有受不了的架勢,可這些通通都不代表,他們就想放棄自己的家人,任由他們被草原蠻族宰割。

好一陣子,聲音吼得有些嘶啞了的眾人,才漸漸的停止了吼叫。

“天天來回跑六十里,很累,這個我知道。”

我淡淡的又開口了,“我小的時候,師傅這麼對待我的時候,我也很是不理解,但那時我沒有你們膽子大,不知道逃跑,就算想偷懶,師傅的鞭子一來,我也只得飛一樣的跳起來,繼續往前跑。”

聽見此話計程車兵們不覺一愣,心想不會吧,這位身份尊貴的軍團長,小時候也受過這樣的苦?

“你們想的沒錯,我問過我的師傅,說你不怕我生氣了,找父親砍掉你的腦袋嗎?我師傅卻是回答,相比起害怕這個,我更在意你自己有沒有保住性命的手段……於是他從來沒有放鬆過對我的鞭策,我也從六歲,一直跑到了十二歲,這才停了下來。而到了那個時候,我已經可以打敗十幾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孩子,那是因為什麼?就是因為師傅讓我每天跑步鍛鍊,增加了我體力和耐力,讓我能比他們高出一籌。再瞧瞧你們,光是這樣就受不了了,你們還叫男人麼?縮回你孃的肚子裡面去吧!”

“哈哈哈……”

旁邊計程車兵不禁笑了起來,他們沒有逃跑,自然認為我罵的只是那些逃兵。

聽著流風國欽差、一等公爵罵粗話,這些本來就不怎麼識字的人只感覺一陣痛快。

“軍團長,我們要是天天這麼跑了,幾年能達到您的地步啊?”

一個大膽一點計程車兵,隔得遠遠的吼道,“我也想拋幾匹馬上城牆!”

我看了一眼,這個說話計程車兵特別的高大,渾身冒著一股彪悍的勁兒,看得出來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想要拋馬上城牆,就得看你苦練的程度了,努力刻苦一點,三五年就可以,懶一些的,十年二十年都不行。”

我微笑著響應他道。

“我也知道自己不如軍團長你,能練到你的一半,我也就心滿意是了。”

大漢憨厚的一笑道。

小龜、小鳥是掐住了自己的手心,才忍住沒有笑出來。

少爺六歲到十二歲的時候,還在無雙縣的街上打架鬧事,順便去調戲良家婦女,練武都是十三歲以後的事情了,何況少爺的一切武功,也全是自學,哪裡有什麼師傅逼迫?

不過少爺就是少爺,一番虛有的話語,就拉進了和這群士兵們的距離。

只不過最後問話那人也未免太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