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已經不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真田弦一郎越打越是心驚,那簡直是恐怖,不二週助曾經有過的感覺他也感受到了,距離上次的比賽才多久?那個時候自己以6比0完勝了他,可是現在自己在比分上不但一直甩不掉他,甚至還有一種一不小心就被追趕上的感覺。

讓你看看我的新絕招吧!發誓一定要雪恥的越前龍馬雙目璀璨,球拍揚起。

“7比6,青學越前龍馬獲勝!”裁判宣佈。

絕來不及參與青學眾人的歡呼中,向越前點點頭,一把扯過身邊的幾個人,又拉上還不敢置信自己輸了的真田弦一郎匆匆向車站趕去。

在焦急中,幾人趕到了手術室門口,正好看到上方的手術燈突然熄滅。

“不好了,不好了!”還沒來得及打聽情況,絕就聽到了一陣叫嚷聲,金田雅也憑空出現,一臉驚慌失色。

絕的心猛地一沉。

金田雅也連說帶比劃:“手冢哥哥,不好了,精市姐姐的魂魄不見了。”

絕的臉色變了。

尋找魂魄。。。。。。

絕坐在病床邊,安靜地看著戴著氧氣罩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的人,他的臉色很白,是那種已經染上死氣的死白,周身幾乎被死氣所覆蓋住,絕伸出手,握住了幸村精市的手,一股股靈力不斷輸入他的體內驅散死氣,儲存那微弱的生機。

24小時!這是醫生給的期限,如果病床上的這個人能在24小時內醒過來的話,那麼這場手術算是徹底成功了,可是如果到時候他沒有醒的話,下面的話醫生沒有說出來,但是所有的人都懂他的意思,如果醒不過來,那麼幸村精市這個人就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了。

立海大的人全都站在一邊,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已經泣不成聲,其他人雖然沒有哭出聲來,但是眼圈也早也紅紅的。

跡部景吾、忍足侑士、芥川慈郎還有已經包紮好的不二週助全都站在窗外,雖然是情敵,但是彼此間也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上杉凝雪也站在外面,神情間是掩不住的驚惶,幸村精市的手術不是很順利地成功了嗎?為什麼劇情改變了?是因為這次的手術主刀醫生是我從德國請來的而不是原來劇情裡的那個醫生嗎?是我,害了幸村精市嗎?

“通知幸村家了嗎?”絕低沉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沉凝。

“通知了伯母,伯父有事現在還在國外,至於其他人,伯母說最好還是瞞著。”真田低聲回答。

“也包括我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兩人回頭,一個臉色蒼白的老婦人站在門口,原本一片溫和的眼睛如今滿是哀傷,一步一步地走進恍若陷入沉睡的少年身邊,聲音沙啞:“怎麼?是怕我這個老人家受不了打擊嗎?”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滿面淚痕的中年美婦出現在門口,有些驚惶無措地看著老婦人:“媽。”

“你想瞞我多久?”老婦人頭也沒回地顫聲道:“如果不是我去找你聽到了你和絃一郎這孩子的電話,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媽,我······”幸村夫人哆嗦著唇,再也忍不住嗚咽出聲,她知道瞞著婆婆和女兒,騙她精市是去參加繪畫進修是她不對,可是她能怎麼辦?那個患了幾乎稱得上絕症的病的是她的親身兒子,她心中本就備受煎熬,可是卻還要顧及著家裡的一老一小,為了不讓身子骨一向不好的婆婆再受打擊,她甚至為了不引她的懷疑而不能多來醫院看精市,看著躺在病床上氣息奄奄的兒子,幸村夫人再也承受不住地掩面哭泣起來。

絕站起身,將老婦人扶到幸村精市身邊坐下,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走過那幾個人的身邊時,頓了頓,看著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的幾人淡淡道:“我沒事。”疾步走到一邊。

“奇怪,怎麼有點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