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十幾號人,但對方現在估計丟臭水溝裡去了。”

“你這不是胡鬧嗎,我說的不是毒品,而是槍械,就這麼丟給他們,萬一他們鬧出點問題,一旦你被牽扯進來,這就是政治問題了。”林凡眉頭擰成一團。

“我做事你放心,就國內這種政治形勢,他們在這邊早就待不下去了,很早之前那頭領就有去中東地區的打算,這次我送了他們這麼大一份厚禮,那頭領只要不是白痴,肯定會藉著這個機會遠走他鄉。”王宇嘿嘿一笑,“這叫一石二鳥,反正他們待在這邊也是個不穩定的因素,遲早會出亂子,還不如直接把他們支出去,要禍害就去禍害戰亂不斷的中東地區人民,死貧道不死道友。”

林凡兩人在聊天的時候,白豐和李毅兩人目光瞪大有如銅鈴,大嘴張著,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種叫做瘋狂的情緒。

“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不過林子,以後有這種事麻煩你能不能提前知會我們一聲?”李毅幽幽地盯著林凡,“幸虧這次軍分割槽的人被老爺子壓著,萬一真有人把目光投在這邊,畢竟是軍隊,不消十分鐘,估計特種部隊就會趕到現場,到時候別說是那些極端分子,恐怕連王宇都跑不脫。”

“有這麼嚴重嗎?”林凡反問了一句,部隊無非就是現實社會的縮小版,裡面也有各種藏得很深的黑幕,並不像曾經風靡一時的《最可愛的人》那樣。

“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但是我和瘋子在這邊都待過不短的時間,部隊的反應速度遠超於你的想象,尤其是藏區這邊的部隊,一兩分鐘就能完成整合,在藏區範圍內,十分鐘就有作戰部隊抵達現場,你說會不會很嚴重?”白豐吐了一口氣,他為林凡兩人的膽大震驚,同時也為林凡的白痴問題感到無語。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好在事情都在控制中,等薛家反應過來,恐怕他們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要是他們敢來質問我,我可就有話說了,正好最近手頭有點緊,這次說什麼也要從薛家的身上拔下一根毛下來。”李毅依舊在盤算著如何繼續剝削薛家。

“可惜的是原本可以到手的好處就這麼白白送出去了,要是折算成現金,打個三四折,真個算下來,那至少也是上千萬,足夠哥幾個逍遙快活一段時間了。”白豐惋惜地說道。

“已經差不多了,那就是燙手山芋,即使給了你,你也沒法處理,要是讓薛家抓住把柄,後患無窮。”林凡搖了搖頭,正如王宇所言,有些東西他們不能碰,一碰肯定出事。

“既然事情圓滿解決,那就先走一圈,你們是不知道,平時別說抽菸喝酒,就是身上揣那麼幾十塊錢都要被桓桓給摸出來,這次好不容易可以出來瀟灑,怎麼著也得不醉不歸啊。”李毅拎著啤酒瓶,嘴往上那麼一磕,啤酒蓋應聲而開。

“糟心的事就別提了,不過林子,你要是有空,麻煩你多練練,你手頭上的功夫確實過硬,但是實戰經驗太差,要不是兄弟我反應快,沒準這會兒躺在醫院裡的人還會多一個,說不定就被你往我身上紮上幾個窟窿。”白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對林凡白曰間的表現,他記憶猶新,他幾乎可以說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現在想來依舊心有餘悸。

林凡滿頭黑線。

“你們還真別說,別的我不敢保證,你們要是去和林凡比賽爬牆,我敢保證,誰的姿勢也沒有林子的銷魂,有圖片為證。”李毅灌了一口,掏出手機,上面是林凡正掛在水管上,四肢並用,活脫脫一隻癩蛤蟆。

“你們夠了。”

林凡有些抓狂。

“林子,我聽桓桓說,你李叔估計在年底就會回國,他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嗎?”王宇突然想起一宗事,問道。

“具體的我不清楚,但定秋叔的身體經過這幾年在國外療養,已經完全康復了,我聽葉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