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福被她拉著轉來轉去,更加火大了,吼道:“我說利就利!”

高梨大聲說:“你說利,你割給我看!”

“割就割!”他擺脫高梨的手,自跟著四處割起來。

高梨得意洋洋地說:“看吧,我就說這刀不利嘛!不信你割一下自己的手!”

施福看著割了好向下的桌子和牆,怒得氣血翻滾:“割就割!”他一刀往自己的手腕劃去,鮮血長流。他微笑得淚流滿面,說道:“我覺得我很傻!”

高梨一把抱著他,奪了他手中的刀,丟得遠遠地說:“你不傻,你不傻!我們先包紮吧!”她撕下自己衣服的布條,細心地給他做了包紮,還一邊扎一邊說:“我們不搞這麼危險的東西了,你說這玩意兒傷了誰都不好,是吧?”她聲音溫柔得好象摟著孩子的母親。

讓施福情不自禁了點了點頭。

高梨說:“我們還是選擇毒藥吧!”

施福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點了點頭說:“你在這裡稍,我去去就來!”

施福剛走不久,汪財就趕來了,一見到高梨劈頭就說:“你這次又找死了是不是?”

高梨了看了他一眼說道:“是太后要我死,我不得不死!”

汪財把肩上的包袱往桌上一放,說道:“你得罪了太后,那是九條命也不夠死的!”他看了高梨一眼說道:“不過也難怪,太后是寡婦看兒子,最後心痛兒子了。你一下子就奪了她兩個孩子的心,她還不跟你拼命嗎?”

高梨看到汪財給她帶來的食物,感動得淚帶長流,說道:“死前能做一個飽死鬼,真是死而無憾了!”說著她大口大口掃蕩著桌上的食物。

汪財看著她,饒有興趣地說:“怎麼?沒有想到再救自己一回?”

高梨把口中的肥雞放下,說道:“反正死了就回去了!也是好事!這兩天不回去,我就永遠回不去了!”

“那聖子怎麼辦?”汪財說道。

高梨皺起眉頭說:“能怎麼辦?我不能讓他跟我回去呀!你想啦,他會什麼生存技能呢?連開煤氣爐都不會,最厲害的就是法術了,現在他靈力全無,只能擺地攤算命了!我可不想他天天被城管追著跑!”

汪財長嘆一聲說:“說得也是!……唉,所以我當初才叫你不要招惹他嘛!現在真是害人又害已!”

高梨一想到這裡,淚水一下子就眼窩裡打轉,哽咽道:“現在,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讓他不要再愛我了!這樣,也許能把對他的傷害減到最低!”

汪財白了她一眼說:“你要怎麼叫他不愛你呀?”

高梨抬著頭來,堅定地說:“我寫信告訴他,我移情別戀了,叫他忘了我,好好過他的生活!”這是她想了半天出來的辦法,可是她一說完,眼中的淚再也留不住,滑落了下來。

汪財看不下去,馬上拿衣袖給她擦眼淚說道:“好了,既然已經決定,那就做得乾淨利落一點吧!”

高梨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兩封信說:“我剛才寫好了,這一封給皇上,這一封給聖子。給聖子那一封,麻煩你配上一張明星帥哥照片,什麼吳尊呀,金城武都行,務必讓他死心!”

汪財開啟皇上的信一看,是一首熟不得能現熟的詩:“問世間,情為何物?……老翅幾回寒暑!”他看完說道:“你把這信給皇上看,他還不糾心死呀!”

高梨滿口食物,口齒不清地說:“我就是讓他記得我,記得我是怎麼死的!以後讓他看到他老母就不順眼才好!”

汪財搖頭嘆道:“毒!真毒!”他又開啟給聖子的信,發現裡面不但句子不能順,錯別字多,還寫字寫得很難看,說什麼“老子跟你分了!因為你長得太娘,讓我想起就嘔……”他揚了揚手中的信,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