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音。”我淡笑盈盈,“你我相識數年,也不要這位夫人,這位夫人地叫了,你知我根,我知你底。當年的事,你我心中都清楚。”

由伍曉洛和夜闌為首的管事們,開始將懷疑的目光落在我和風雪音地身上。

我繼續說道:“風老當家為何在天機山?也只有你知道,對了,還有一個人,就是玄明玉。”

風雪音目光微收,視線變得犀利。

“其實,你和我都清楚,老當家即不是你殺的,也不是我殺的,而是玄明玉殺的。”

“你這話有趣,我怎知老當家是玄明玉所殺?”風雪音反問,迷惑的表情比所有人都真實,“玄明玉已死,隨你怎麼說。”

“沒錯,死無對證。當年,天機宮的人說我是妖狐,殺死了風老當家,可是,我沒有動機殺他,而且,我也不是妖狐。當時說我殺害風老當家的人,正是玄明玉。”

“哦?”一旁伍曉洛仰首看來,“那這玄明玉為何要殺老當家?”

我沉眉低首,玄明玉猙獰的神情,被仇恨吞沒的眼睛,再次浮現在眼前。風老當家滿身地傷疤,痛苦地呻吟,和祈求我徹底了結他的眼神,歷歷在目。心情因此而變得沉重。

“怎麼,說不出?”風雪音輕悠悠地話,拉回我的思緒。

緩緩走到一個屏風前,撫上玄氏一族的人名:“大約在二十年前,風家為了一件神物,而殺害了一個神秘家族的三百七十條人命,他們,就在這塊屏風上。”

大家的目光停落在那屏風上,疑惑地竊竊私語。

“這件事,只有風家少數人知道,這個神秘家族,便是玄氏一族;而這件神物名叫:冰魄。”

“嘶。”幾聲抽氣聲穿透了寂靜的空氣,伍曉洛等人,神情微變。

“沒想到這是真的。”夜闌低聲輕喃,看向身邊神色凝重的伍曉洛。

“哼。”他身邊的莊子萱發出一聲冷哼,“這就是我想離開風家的原因,用我們賺來的錢訓練殺手,將影宮變成了殺人機器!”

厭惡的目光射向南宮秋,金色的面具擋住了南宮秋所有的表情,他一動不動,只是那雙面具下的眼睛,更加深沉。

“咳。”我用輕咳拉回所有人的視線,“玄氏一族因冰魄而被風家滅族,但有一個孩子倖免於難,他被帶至天機山下的鬼哭谷,揹負著三百七十條人名苟延殘喘。

為了復仇,他拜入天機宮,精心制訂他的復仇計劃,終於,他成功了,這個人,我想大家該知道他是誰了吧。”

“玄明玉!”夜闌驚呼,管事們都驚訝不已。

“這麼說,是玄明玉殺害了老當家。然後栽贓給了你?”風雪音話語中多了一分調笑,“那你當年為何不說,而在今天死無對證的情況下說出來?”

“當時?當時整個天機宮都把我當妖狐追殺,我何來時間解釋?”

“我看不是你沒時間解釋。”風雪音笑意更甚。

我反問:“那你認為是什麼?”

風雪音頓了頓,看了看眾人才道:“分明是你為了風家鑰匙。而殺害了老當家。再在今天嫁禍給玄明玉。”

“鑰匙?你說是老當家給我的那把鑰匙?”

“你果然有鑰匙!”風雪音地語氣忽然發生了變化,多出了一分激動。

眾位管事皆因提到了鑰匙二字而變得緊張。紛紛朝我望來。

莊子萱不禁問:“你說是老當家給你的?”

“沒錯。”我回答地坦坦蕩蕩,“當時我與老當家囚於一個石室。老當家在臨死前囑咐我,要將鑰匙保管好,並且幫他交給一個人。”

“誰?”

“交給誰!”

“快說!”

“老當家還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