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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看，被儒家教育的漢人們根本不反抗，而且還配合他們一起統治，於是……”

“儒家？”

“儒家原本並不是這樣，但是在歷史上因為統治需要被大改造了兩次。一次是董仲舒，形成了帝制神學的地位。一次是朱熹，徹底變成了統治者愚化百姓的工具。不過被愚化的百姓有個缺點，只要有一口飯吃，他們就不會反抗。一旦外敵入侵……”

正在看影片的左羅：“搞什麼？”前面談的好好的，怎麼畫風一變，變成了歷史和哲學的討論。

接下去一個小時，一老一少就古今中外，各國統治百姓手法交換了意見，並且對現今各種國家結構分析了優缺點。

一個小時後，酒喝完了，雞吃完了，兩人睡午覺去了。

左羅搖頭：“不行，這兩人聊不出個名堂，他們都非常理智。”

方凌問：“那……”

左羅沉吟許久，問：“歐陽長風是一個人一個小院子嗎？”

“特別看守區，四十平的建築，二十平的小院子。”

左羅道：“宋凱，聯絡技術科，我要最好的竊聽技術，要精不要多，我要安裝到歐陽長風的監區。白雪，寫份許可權申請，不找檢察官，直接找內務局局長批。”

白雪道：“沒有檢察官授權，我們拿到的錄音不能成為證據。”

“我只想知道他們在聊什麼。”

“明白。”

左羅道：“方凌，你一會去住在我家隔壁樓的夫妻開關店去買個開關，不要聊天，就是左右看看，意味深長的審視審視他們。讓他們明天上午九點將開關送到z7，同時讓他們的老闆送，因為我們z部門要置換全部電器開關，後勤副局長想和老闆談談價格問題。”

方凌看左羅：“左羅，你現在有點蘇誠的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他那一套都是好的？”左羅揮手：“去辦吧，明天上午就將蘇誠轉監。”

……

方凌走進電器開關店，現代電器開關很講究的，價格相差巨大。有遙控的，有三控的，還有防塵、防潮、防雷等等等。空開種類就更多了。

但是這家店開關樣品真不多，櫃檯是七八個固定插座，網線的，雙孔，三孔等最常見的插座。

牆體也有一些開關，接地，防雷，空開等開關，幾乎沒有太多選擇姓。

店老闆正坐在櫃檯內玩手機，老闆娘在l櫃檯另外一邊吃水果玩手機，有人進來他們頭也沒抬，對來客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們沒發現嗎？不可能，因為陽光將方凌倒影覆蓋了老闆。

方凌也不著急，慢慢看著一個個開關，認真到去看上面的引數，品牌。二十秒後，老闆終於抬了下頭，看見了掛在方凌胸前的id證件。但沒有表露出驚訝神情，站起來道：“你好，需要什麼。”

方凌拿起自己證件道：“你好，我是重特大案件部門警察，我叫方凌。是這樣的，我們部門需要採購一批開關，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請你們或者其中一位明天到我們部門詳談？”

老闆娘早站起來，介面道：“我們店是預售，訂貨後需要一段時間，不知道你們來得及嗎？”

方凌道：“來得及，我們後勤人員說你們這家店信譽良好，童叟無欺，推薦了你們這家店……你們有名片嗎？”

“名片……沒有。”老闆拿手機：“可以直接記號碼。”

“也對。”方凌詢問號碼，撥打老闆手機號碼，而後問：“明天上午九點，合適嗎？”

老闆點頭：“當然可以。”

方凌道：“好，那我們明天九點見。”微笑，和老闆點頭，和老闆娘點頭，離開了店鋪。

第五百五十五章　意外

老闆娘看老闆：“依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