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謀”和“奸計”都到哪兒去了?

他們思考後得到的結論就是——god偶然遇到了落魄的雲柳,並發現他具有獨到的商業天賦,為了給雙方一個機會,就出資和他合作開了一家屬於他們的動漫公司。而為了能安心創作,公司的一切也就交給了雲柳去打理,這不是再好不過的合作創業事蹟嗎?到底是怎樣傳,才會傳成現在這種謠言啊!

雲柳特意等了好一會,當他發現大多數沉思的群眾眼中再次亮起了某種光芒時,才繼續斥道:“我不知道是誰要汙衊我,更不知道是誰看god不爽,將god的智商當成了和他自己一樣的負數,我更不知道,竟然還有人會去相信這種謠言——而且那些人還是口口聲聲說著崇拜god的粉絲。你們這種無腦粉又有什麼意義?”

雲青依忽然移開了雲柳的話筒,輕拍著他的背安慰著情緒過分激動的他。而這一幕落入在場的群眾們眼中,卻是如一記猛錘狠狠地提醒了他們:雲柳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他本是全心全意地打理著god交到他手上的公司,並且成功地將它發展起來。但是他們,乃至於整個社會都在如何抹黑這個少年?他們都是在如何對待這個無辜的孩子?

雲柳閉上了眼,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悲。

雲青依坐正後,也是對準了話筒:“各位,小柳還只是個孩子,或許脾氣有點過激,但是我們誰都不想god被人莫名的看低,也不想受到什麼莫名的職責。他的親人只有我一個,可笑我現在卻是在他的手下打工,根本無法幫助到他。就算現在在這兒,我們依然是弱者。現在的god也無法顧及我們,他在面臨更大的挑戰,他也是弱者。我們會一直作為弱者生存下去,這件事將來也不會變。我不會說什麼挑戰強者的話,這種事是男人們去做的,我只想要得到屬於我們的生存之所,不用面對非難和指責,這種生活……很難麼?”

“……”

雲柳在桌子下的手微微碰了碰她的腿示意可以停止了。他根本沒想雲青依會把自己的情感帶入進來,雖然他很感動,群眾的反應也很不錯,但是這是新聞釋出會,不是訴苦會,會議的核心要是變質了的話,之後不知道會被一些有心人怎樣寫呢。

“雲青依女士,我代表大家向你,也向雲總表示歉意。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我感覺還是把誤會都解釋清楚的好,不是嗎?雲總的中考作弊到底什麼怎麼回事,難道也是造謠嗎?”上官墨禮貌的道了個歉,隨即再次發表了犀利的提問。

喂!這種事怎麼都好了,要不要這麼死纏爛打的嗎?所以說記者這種生物十個有九個半討人厭啊!

察覺到在記者群外聚集過來的灼人視線,上官墨也只能在心裡大呼冤枉:不一次性把誤會解除,下面只會被那些人更加死抓著不放啊。

雲青依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但在思考不到三秒的時候,就下了決心:“關於這件事,實際上……”

“是真的。”她的身邊忽然傳來平靜的回答。

而隨著雲柳的親口承認,在場的記者們也都是再次鬧騰起來,而原本無比內疚的圍觀群眾們的表情有不少也是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毫不留情地踩了想要再次發言的雲青依一腳。

“但是!”雲柳毫不畏懼的迎著全場人的目光,“證據呢?”

面對著無賴般的回答,有些別有用心的記者一副憤慨的表情:“雲柳,據瞭解你可是被監考老師當場逮住作弊,物證人證都有,而你當時不也是承認了作弊然後自己離開了考場了嗎?現在還談證據難道還想反悔?”

“這位記者,我想你的話中對我還是有不少誤解的,請容許我糾正一下。第一、監考老師當場逮到的是代表作弊的紙條,而不是我,雖然紙條是在我的桌上;第二、你所謂的物證難道指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