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裡不會出門也不會打電話,我們三個人的手機都可以給你,如果你還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去搜我們的屋子,怎麼樣?”

我茫然了,心想著這裡面一定有陰謀,我剛才本來想的是他之所以要拖延時間,多半是想要召集人手準備佈下圈套,可他現在居然做出這種決定,大家要明白,其實我們現在即使已經到了加格達奇,但卻依舊不清楚那狐仙故鄉的具體位置,即便是他昨晚上打電話叫人來此也沒有太大的作用,畢竟在沒有找到那寶藏之前,如果我發現了絲毫的可疑就會終止這次的合作。

這裡需要留意的是,其實他比我還心急,畢竟這個計劃在他的心裡已經醞釀了多少年,所以按照邵玉的姓格來說,他是不會輕易這麼做的,畢竟這樣實在太得不償失了。

而他之所以把手機等與外界的聯絡工具壓在了我這裡,無非就是想打消我的這類念頭,可見他早已經胸有成竹,而事實上,我再見到他這樣做後,一時間也確實無法想出改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反駁他。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沒了他我要找那狐仙故鄉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思前想後,我還是妥協了,等邵玉離開了房間後,我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雨,心裡面想著,老天爺,幫個忙讓這場雨快點過去,我還要趕著救人呢啊!

可是似乎老天就是這麼愛跟我作對,這場該死的雨竟然稀稀拉拉的下了一整個星期,在這七天裡,邵玉真的把他們的手機甚至連揹包都放到了我的房間裡,馬天順一直沒出門,平時只有那個叫雷子的平頭男照顧,而那邵玉則每天都在房間裡面看電視聽音樂,一幅樂得逍遙的模樣,似乎他根本不是來尋寶的,而是來度假一般。

而他越是這樣,我的心裡也就越是不安,因為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寶山在前,按理說他怎麼會如此的淡定?

我和錢扎紙為此討論了好幾次,可是卻依舊一點頭緒都沒有,為此我還特地打電話給韓萬春這個資深的老油條,希望他能夠給我們指點迷津,可是那老混蛋在聽說這事兒之後,也想不出那邵玉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他只是對我們說:雖然不知道他想玩什麼花樣,但是他玩的花樣一定對我們不利。

廢話,這還用你說麼?我有些無奈的想著,於是便問他蘇譯丹現在怎樣了,老傢伙對我說沒事,讓我放心,蘇譯丹現在挺好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或者怎樣,我老是覺得這韓萬春的語氣有些心虛,於是心中便更加的急迫起來。

曰子一天接著一天過去,我再次體會到了度曰如年的感覺,望著窗外的毛毛小雨,心中的忍耐漸漸的臨近極限,就在我的耐心要耗盡的時候,道安卻在這個時候找上了門來。

那是星期五的凌晨一點左右,當時我正在房間裡思考著這幾天的事情,自然睡不著覺,一旁的錢扎紙也沒了玩遊戲的心情,我倆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坐著,而電視裡面還在播著午夜檔的紀念幣廣告。

錢扎紙見我這兩天心事重重的,自然也清楚我心中焦急,於是想說些輕鬆的話題舒緩一下我的注意力,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嘿,姚子,你看這電視裡面的推銷員嘴皮子多利索,估計之前都是逗哏的吧?”

我沒有說話,而錢扎紙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這個笑話略冷了,於是便對著我笑著說道:“行啦,別想了,都想幾天了,管他想搞什麼鬼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我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不是怕他玩陰謀,我是怕蘇譯丹。”

是的,要知道我現在已經出來了一個多星期,這一個星期裡面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可以說是白白浪費掉了,而且這種狀態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我真怕蘇譯丹的身體會支撐不住,那樣的話可真就壞了。

可即便是這樣,我卻無能為力,所以心中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