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肚子挨槍的臧朔難以置信瞧沈浩,顯然沒想到沈浩這麼狠。

“威脅過我的人,基本都死了,你也沒資格例外。”沈浩冷冷瞥一眼臧朔,從登聶家門那刻開始,他就不打算再低調做人。

低調,總被視為平庸。

忍讓,則使一些渣滓得寸進尺。

既然已鋒芒畢露,就無需遮遮掩掩。

臧朔帶來的馬仔大多傻站著,少數幾個還算機靈,悄悄挪步後退,想逃,而馬寶剛高群這夥人面如土色。

這節骨眼,警笛聲突然響徹夜空,由遠及近。

沈浩把槍拍在桌子上,慢條斯理喝茶,仍沒有一丁點離開的意思,盡顯卑微的馬寶剛暗暗咬牙,心裡嘀咕:你丫有種,坐到警察來。

大約過了兩分鐘,一輛輛警車衝到茶樓前。

警察下車,並未貿然闖入茶樓,而是對著露臺喊話“開槍行兇的人聽著,主動抱頭走出來,我們算你自首。”

“你們都下去吧。”

沈浩這話,令不知所措的數十人面面相覷,旋即惶惶如喪家之犬,你推我擠,爭先恐後。

都是些廢物。

屁點反抗的能力沒有。

沈浩沒興趣再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