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頂級的,建議尊敬的貴賓可以領略一下。"

背頭青年冷笑道,“預定?未必吧。我瞧得清楚,那老頭根本沒交錢,就是動嘴說了說,這算什麼預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辦理金卡的服務款項上寫著的有限尊享權一項,規定的很清楚,沒對外時使用的包廂,金卡會員有優先權。那老頭沒付錢,八號包廂就算沒訂購出去,難不成你家吃飯可以不要錢。不付錢用嘴巴就能預定,麻溜地給老子辦,要不然,就退卡,寫道歉宣告,否則我就請新聞媒體過來評評理。”\

“這位同志恐怕不懂法吧,難道不知道口頭協議也具有法律效應?這間房是我定下的,原本你好商好量,我換個房間也沒關係。可你蠻不講理,這間房我還有要定了。”

饒是趙國棟養氣多年。今天也有些壓不住火!關鍵是這背頭青年太橫,選的太不是時候。那邊他剛說了做東,這廂就被這小子砸了檯面,有這麼拆臺的麼,今天這個面子要是丟了,薛系內部,他趙國棟還能抬得起臉?

“球毛的法,老子就是法!”

背頭青年瞪眼就罵。

服務小姐終於收起了微笑,立了臉道,“貴賓同志,注意文明,請您向趙先生道歉,否則,按照本酒店第二十三條規定,本酒店將強行終止不文明顧客的貴賓身份,退還你的入會費。”

薛老三微微點頭。驟變突發,他沒出頭,一來是因為怕掃了趙國棟的面子,二來想看看小妮子執掌下的維多利亞到底是怎生氣象。

這會員制度,上個月維多利亞開業前,薛向聽柳總裁提過一嘴,當時,薛向笑言這維多利亞太過前衛,恐怕京城沒多少人消費得起,怕得折本,柳總裁答言,她走得就是高階路線,抓不住百隻兔子,就獨獵大象,便談到了會員制度。

待薛向聽到金卡就要9888時,就直接不會說話了,他根本不信這年月,京城有人捨得拿出錢來,買這個金卡。

實踐證明,論抓商機和預測消費心理的能力,他遠遠不及柳總裁,會員制度推出以來,入會勢頭喜人,目前大陸只發行到的金卡和青金卡,銷售成績不俗,尤其是金卡,一個月就開出去好幾百張。

待聽到柳鶯兒來電打臉時,薛向簡直驚呆了,直問“京城何時出現了這麼多萬元戶”,柳總裁回答一出,薛老三立時傻眼了。

原來他算漏了各大國企大爺,如今國企的確不景氣,可不代表廠領導的辦公水準不景氣。

維多利亞才開業月餘,牛叉到逆天的造型大樓,開業時拉風的剪裁陣容,華麗到國內無敵的酒店環境,不用幕後推手,自然而然便成了京城最高階的消費場所。

柳總裁甚至在電話裡模仿國企領導自白,“我這麼大個廠子的領導,操心著底下這麼多人的吃喝拉撒,不著緊廠子的業績能行?要出成績,不接觸人可以?要接觸人,總不能沒頭蒼蠅似地去撞。來維多利亞這樣的高階貴氣的場所,才有可能遇到上檔次的人嘛。便是談生意,維多利亞這樣的場所,才會更讓人心情愉悅嘛。我堂堂廠長辦個金卡,好為廠子謀發展,找出路,過分麼?一點也不過分!”

有了這些國企大頭,以及社會上先富起來的來倒爺們捧場,金卡和青金卡自然不愁銷路。

薛向唯一擔心的是,柳總裁思慮不周,以錢定人貴賤,失之子羽。

直到此刻,服務小姐義正詞嚴地要求背頭青年向趙國棟道歉,並點明瞭酒店有嚴格的文明規章這一條,薛向才徹底服了柳總裁。

經歷過後世各式私密會所洗禮的薛老三十分清楚,一個高檔場所,不,一個頂級會所要想呵護成型,形成強大的粘合度,最重要的是顧客群的同質選取。

所謂同質選取,就是指來此消費的群體,大概在一個層次,抑或是設定一條線,人為的沙汰掉那些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