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合的有獎銷售有關。

前番,賈生前來向他彙報工作,談及了蜀香王因為各種仿冒產品的擠壓,銷售量出現了一定程度的下滑,當時薛老三就給賈生出了個主意,要其仿效前世的健力寶,搞有獎銷售。

因為諸事繁雜,這個把多月的時間,薛向並沒工夫關注蜀香王,並不知曉賈生那邊搞得怎樣了。

於今,賈生滿面春風地衝進門來,還提溜了一瓶蜀香王作料來,顯然,是那有獎銷售有了眉目。

果然,戴裕彬方費力地揭開瓶蓋,薛老三便從瓶塞處的拉環上瞅見了一排細小的紅字。

“小戴,念念,寫的什麼?”

“特等獎,一萬元。”

聲音方落,他喉間猛地咯了一下,欣喜若狂道:“首長,咱們中獎啦。”

叫罷,隨即赧然。

原來,他飛速地回過味兒來,知曉自己開啟的那一瓶,定然是賈生特殊定做的。

要不然哪有這麼巧,他戴某人方解開一瓶,就恰好中了那按照首長要求設立的萬中無一的特等獎。

戴裕彬滿面漲紅,狠狠瞪著賈生。

賈生不怒反笑,說道:“首長,瞧見沒,咱們的戴大處長何等明智聰慧,不照樣因為瓶蓋上這幾個字忘乎所以,動情動心,由此可見,咱們今次的計劃一定會大獲成功。”

“別吹牛皮,成不成功,終得事兒上見,你這瓶蓋,做得的確不錯,可我認為還有所欠缺,怕是上不得檯面。”

薛老三從戴裕彬手中接過那中了鉅獎的瓶塞,細細查驗著瓶塞處的紅字,盯著看了半天,又拿手細細摩挲,接道,“老賈,這瓶蓋上的字是印上去的吧,是不是太簡單了。”

“首長好眼力,的確是印上去的,但您說簡單,我可不贊同!”

賈生得意道,“這可是我們花了大價錢找了省裡的測繪、微雕、防偽三方面的專家,精心設計,微雕,排版弄出的幾個模子,費了天大的勁兒,才倒騰出這幾個字,要想仿製,哪有那麼容易。”

薛老三擺擺手,搖頭道:“老賈,你這個思想可要不得,仿製不易,不代表不能仿製,人民幣都有假貨,國家每年都要花費絕大的心力去反假查假,你這個瓶塞才花了多少工夫就敢大言能有效地防假。再者說了,人家造假人民幣最大的一張也才是十元,若是仿製你這瓶塞,隨便弄一包特等獎,老子這蜀香王還不得全送給人家,這活兒不行,必須改進。”

薛老三一頓呵斥,訓得賈生滿臉羞紅。

的確,他今次前來本為邀功,哪知道邀功不成,反成捱罵,真可謂裝叉裝成了傻叉,尷尬至極。

不過他是個真正有心幹事業的人,稍稍思索,便知曉薛向所言有理,虛心受了批評,苦臉道:“首長,我們絞盡腦汁才得了這個辦法,轉瞬就讓您給否了,現如今,我們是沒頭蒼蠅,廠子那邊也是萬事俱備,就等著瓶塞,您趕緊幫我們想個注意,把這防偽標識給做密實咯,您腦子向來好使,又是您指出的問題,我就一事不煩二主,全指著您呢,反正,您才是蜀香王的廠長,這個時候,我們靠不著別人,也只能靠您呢。”

難題在前,賈生自問是沒招了,主意自然得打到了薛向身上,誰叫這位薛市長有辦法,在整個德江時出了名兒的呢。

薛向又不是搞防偽的專家,一時間哪裡有現成的答案,不過他思路卻是清晰,知曉防偽的最終依靠力量必然是高科技手段。

當下,他便向賈生道出這番思路。

賈生沉吟片刻,猛地一拍大腿,道:“還是首長高明,是呀,我們的思想早早走入了誤區,以為像古時候將帥、宰相冶印刻章一般,只要做工精細,能最大可能地驗密就行了,可殊不知,再精細的雕版印刷,也一樣有人能仿製出來。現如今,假古